而老叔的臉他們是認識的,很多人會把我倆混淆,以為他就是王大仙,雖然他也姓王,也算的上跟普通人不一樣。
但歸根結底,他始終是我經紀人的身份。
所以,懂這些道道的官場領導都為沒有見過我的廬山真麵目懊惱。
有的時候,他們巴結郝局長,並不是迫於他的職位,而是想著,什麼時候能把他幫過忙的高人,相互介紹引薦一下,這樣也能保證自己在官場仕途上順風順水順財神,豈不美哉。
而郝局這幾天忙陪沈城的領導,原本沈城的人是過來教他做事的,結果這次過來,郝局長立了大功。
結果可想而知,學生一躍變成了師父,並且還是破獲了20幾條命案的那種師父。
那沈城的人也納悶兒呢,他們早聽說嶺城的殺人狂,琢磨著自己這一行人過來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搞得定。
結果人家一來,案子就破的,還不是他們破的,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當然郝局也不是故意差我一頓飯,今天確實也是剛陪完上級領導,這在官場內部都是知道的事。
所以薛春才和馮建國才授意他們帶的這倆隨從,有事可以給郝局長打電話。
郝局長這次尷尬的很啊,明明是他欠我一頓飯,正想著要不今晚約一下。
結果彆人一叫他,大中午的,他就隨叫隨到了,而更不巧的是,還跟我打了個照麵。
薛春才說完話的時候,那兩名年輕人一改往日的態度,“撲通”一聲齊齊向我跪下。
兩人一邊跪著一邊痛哭流涕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見自己這邊也沒什麼大事,場子也找回來了,我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便擺了擺手道“算了,我趕時間要見個朋友,給你們倆個機會,幫我把車停好,這事兒就算了!”
我把車鑰匙扔到他們二人麵前,那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浮現出來一抹驚喜之色。
“王大仙,中午我做東,叫上您那朋友一起,還有王先生也叫來,我們大家一塊聚一聚好不好!”
那郝局長見我消氣,立馬來了精神說道。
“哎?哪用您老郝請,這頓飯我馮建國安排了!”
“老馮,老郝,都彆跟我搶哈,今天給我個機會,讓老薛我也做個東,規格不用想,肯定是嶺城最好的飯店福東來!”
福東來的確是嶺城老字號數一數二的大飯店,這家大飯店成名已久,據說廚師都是國家級的大廚。
而這飯店呢,也隻招待達官顯貴,吃一頓飯起步價就要過兩千!這還是沒點什麼不算酒水。
平平常常一頓飯過萬那是常有的事兒。
“老薛,這頓飯說好了我請,哎老趙,你怎麼還打上電話了呢!”
郝局長這下急了,明明有個機會可以將功折過,卻不想這倆人動作挺快,飯店都訂好了。
郝局心道“誰不知道在嶺城請王大仙吃個飯沒個五萬塊給王先生都不好使,而且有時候王先生還恕不接待,據說排隊都來不及。”
而在場的人也心知肚明啊,這要不是此次衝突,他們連麵兒都見不著我,一方麵是自己的官級太低,王先生沒正眼看。
另一方麵是排隊的人據說還真不少,說不上什麼時候自己的對頭就排上了,而自己卻不知道在那乾等著抓心撓肝的。
我見他們的確都很有誠意想吃頓飯,我便說道“這樣吧,今天我實在有事,我叫一個人過來陪你們,而這個人你們也認識王義友。”
我準備把我老叔喊過來,給靈靈打個車送回去看家,畢竟這場子我的確是盛情難卻,他們把路都給我堵上不讓我走,我又不能當眾表演穿人而過,那可就成大新聞了。
說罷,我一招手就要叫出租車。
他們一見我叫車,又懵又急的對我道“大仙您不能走,這都到中午飯點兒了!”
“我叫王義友過來陪你們,這是我家的狗,我給它打個車送回去!”
“哎呀,還打什麼車啊,我的車送您的愛犬回家!”
馮建國立馬說道,這愛犬的稱呼和燉狗肉區彆有點大啊!
我忙擺手道“我怕那倆人把靈靈給燉了,他們自己說的!”
“他們敢!敢燉大仙的狗,那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薛春才一臉的憤憤說道,那倆年輕人立馬噤聲,唯唯諾諾道“不敢,不敢!”
我點了點頭,靈靈瞬間會意,鑽進桑塔納裡。
而我老叔也講好了,靈靈送回去,他就坐上桑塔納過來,順便還帶著孟如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