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的情況,一切都很好。”
真嗣微笑著,把自己的過往就這麼輕輕的帶過了,頓了頓才繼續道。
“至於父親嘛他還是老樣子,忙於工作。”
“嗬嗬。”
真嗣漸漸蹲了下來,眼睛呆木的我盯著自己插的那束水仙花繼續說道。
“還是說實話吧,自從媽媽你消失之後,我和父親的關係就很不好”
“其實我仇恨過他那時年幼的我覺得是父親的過錯才讓導致你的失蹤。”
“為此我和父親的關係鬨得非常僵硬甚至一度靠著這股仇恨才支撐到我回來。”
真嗣對於自己失蹤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很猶豫,並不打算說出來。哪怕他也知道自己母親聽不到,但就是不想讓她擔心!
略過這段事情,真嗣繼續自言自語道。
“但是我現在看到父親的工作後,還有自己參與到其中後,我知道了父親的工作原來挺偉大的。”
“保衛人類。”
說著說著再次沉默了,真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苦澀起來。
“可是他”
“我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這幾次為數不多的幾次和父親的見麵”
“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媽媽,你知道我從小的直覺很異常的準確”
“但是這次我隻想是種錯覺,畢竟”
真嗣一直是有所察覺到什麼的,但是苦於沒什麼直接證據,一切都是感覺的判斷,畢竟涉及到自己最後一名最親的人了。
哪怕自己的父親對自己不管不顧,很冷漠無情。但是渴望親情的真嗣,還是沒能做到同樣的狠心對之不理。
隻是簡單的一個親情原因,在目前沒有任何實質證據前提下,真嗣他是真不想去惡意的猜想,這才導致的猶豫。
“希望是錯覺吧我也不想再失去一切了。”
“母親你多保重,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真嗣像是下了一個決定,神情不再迷茫。眼神溫柔的看著母親的墓牌,做著最後的道彆。
轉身離去的時候,在真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對於某種事情的決定!
沿著來時的路返回,真嗣的身影越來越遠,在天際邊就剩下一個小黑點了。
碇唯的墓牌附近再次傳來動靜!
身穿黑衣服的老碇來到這裡,他上前也放下了一束包裝好的水仙花,就此站在真嗣站過的地方不動了。
老碇的眼鏡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白光。順著他的目光過去,好像是在盯著那束插在玻璃瓶裡麵的水仙花。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老碇一直是很沉默站在這裡良久。
好似是到時間了,接司令的直升機開始緩緩降落下來,高速旋轉的螺旋槳帶起狂暴的沙塵鋪麵而來。
在駕駛艙中間的位置,坐在那的淩波麗正無聲的注釋著下麵。
碇源渡踏上飛機前的動作突然停了停,不知道為何,但很快又繼續前進了。
隨著直升機的艙門緩緩關閉,在逐漸攀升動力的引擎轟鳴聲中。
碇源渡撇了眼窗外,單手扶了下眼鏡,對著前倉的駕駛員下命令道。
“起飛。”
坐在司令另一旁的淩波麗卻一直看著下麵沒有移開視野,但是一直並沒看到真嗣的身影,讓她那平淡的紅色眼睛中閃過一絲擔憂的情緒。
另外一邊,回到車子附近的真嗣。
站在車旁的美裡擔心的看著真嗣這低落的狀態問道,“如何,有見到你父親嗎?”
真嗣奇怪的看了眼美裡,搖搖頭坐進了車中,倚靠著座椅靠背,隨手把手肘搭在車窗上。
他望著天邊的太陽繼續道,“那些話憋了好久,終於還是和母親訴說了一遍,本來我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美裡握住了他錘在座椅另一旁的手道,“想說的喊出來後就好點了,不像我想喊是真再也沒有機會了。”
真嗣聽完美裡的話,呆愣的看著她許久後,又扭頭平靜的微笑看向窗外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希望以後會更好吧!”
美裡聽完也是感歎的笑道,“那是,走!回去我們去吃好吃的,今晚嗨皮起來!!”
真嗣一聽就樂了,伸個懶腰調整了下狀態,笑容燦爛的說道,“那咱們回家!!!”
美裡拋個媚眼,左手比了個剪刀手。右手鬆開手刹腳踩離合器,一頓快速切換。
隻聽車輪和地麵之間發出滋滋的激烈摩擦聲,接著車輛就嗖的一下猛衝出去。
開到半路,美裡困惑的回想著,並撓了撓頭,“好像忘了點什麼事情算了,現在先不管了,先要嗨皮!!!”
美裡高興之下隨時放了首歡快的音樂,二人就這樣朝著家的方向激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