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下的藍花楹!
思明的紀錄片獲得國內大獎的消息傳開了,攝像課上德高望重的教授非常喜歡他,用他的作品給我們分析這楨的構圖好在哪裡哪裡,那個轉場好在哪裡哪裡,聽得我暈頭轉向的。
教授想推薦思明去新加坡交換,思明跟我說了這個消息。
“你想去嗎?”
我傷感地問。
“想……”他看著我。
“那就去吧,多難得的機會。”
他一臉失望“你都不挽留我?這一去可就一年啦。”
我都快哭出來,卻還是假裝理智地說“前途更重要呀,1年其實也還好……”
他不說話,直到看到我眼淚掉下來,才一把摟著我“傻瓜,我已經拒絕了。”
“為什麼?”
“那個學校都是男的,太無趣了……”他壞笑地看著我。
西西和蛋哥分手後,我們樂隊自然就解散了,沒有散夥飯,也沒有正式的告彆。
蛋哥依舊在彆的樂隊當貝斯手,因為學校就他一個貝斯手,頓時成了搶手貨。
莫莫忙著考研,每天不是去上課就是去補課。
我依舊和歡哥在咖啡館駐唱,每周5到周日的晚上去三天,很輕鬆,還能賺到不少錢。
我用工資給思明買了一份禮物,是一個手鏈,紅色的絲繩,上麵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黃金方牌,方牌上寫著“安康”。
我自己也買了一條,寫著“幸福”。
思明看到這份禮物,笑得差點背過去“怎麼這麼像我奶奶送的……”
“這是平安符,你以後得每天都戴著。”
“知道了奶奶……”
思明這次沒有給我帶什麼禮物,我沒有多想,他可能需要存錢買新設備呢,那些相機鏡頭貴得嚇人。
有空的時候,他會陪我去兼職的咖啡館。
我在上麵彈琴,他拿著單反拍照。
熱戀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晚上回到宿舍,小鳥和夢萍開始責問我”天天瘋到這麼晚,沒有乾什麼壞事吧?”
我才發現最近很少和他們一起玩了。
“放心吧母親大人,我們一起去圖書館而已。”
小鳥忍不住挑起話題“聽說這個年紀的男生如狼似虎啊,小羽,你可得小心點兒。”
“小心啥呀,注意避孕不就好了。”
沒想到看上去單純可愛的夢萍竟然說出這種話,我和小鳥都驚呆了。
“哎喲,小萍萍,莫非你又有什麼故事?”
“沒有,這次真沒有。”
小鳥沒想放過她“你為啥還不找一個,大三了,都成了打折商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