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猛地揮袖掃落案上茶盞,青瓷碎裂聲混著茶水潑濺聲在書房炸開。暗金咒紋順著他脖頸暴起,將蒼白的皮膚襯得愈發猙獰:"鎮魔司大軍在北境邊境逗留半年有餘,每日消耗的糧草海量!當我這鎮北王是死的不成?"他一腳踹翻雕花矮凳,震得牆皮簌簌落下。
曾明玥快步上前,素手輕輕覆上他緊繃的後背,指尖靈力化作溫軟暖意滲入肌理:"王爺息怒,鎮魔司此番駐軍,怕是想扼住北疆要道。"她說話時,淡雅的蘭花香混著他身上未散的血腥氣,在狹小空間裡氤氳。胡清婉則捧著新沏的碧螺春,茶湯嫋嫋熱氣模糊了她冰藍色的眼眸:"不過是群狐假虎威的鼠輩,等王爺一聲令下..."
柳林突然轉身,金瞳掃過二女緋紅的臉頰。咒紋在他眼底翻湧的殺意漸漸化作另一重熾熱,他長臂一攬將兩人圈入懷中。曾明玥的折扇滑落在地,胡清婉手中茶盞微微顫抖,滾燙的茶水灑在繡鞋上也渾然不覺。
"你們說,"柳林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蠱惑的意味,指尖挑起曾明玥一縷青絲纏繞在指間,"朝廷明知我不願撕破臉皮,卻步步緊逼..."他的唇擦過胡清婉冰涼的耳垂,咒紋順著接觸的肌膚遊走,"是不是該讓他們知道,惹怒鎮北王的代價?"
曾明玥反手勾住他脖頸,呼吸間儘是撩人的氣息:"王爺何須親自動手?隻需下個暗示,那些世家大族..."話未說完已被柳林封住雙唇。胡清婉的冰藍色靈力在周身縈繞,卻在他掌心覆上腰間軟劍時化作點點流光消散。
雨聲漸歇,月光透過半掩的窗欞灑入。滿地狼藉中,暗金咒紋與青絲糾纏,將三個人影在牆上繪成一幅曖昧又危險的畫卷。柳林咬開胡清婉頸間的絲帶,在她耳畔低語:"明日,讓冀州刺史送來十萬石糧草——就說是犒勞鎮魔司的"誠意"。"他的笑意帶著幾分狠絕,"既然朝廷想玩,本王就陪他們玩場大的。"
柳林的手掌在二女腰間收緊,忽然想起她們腰間玉佩的來曆——曾明玥腰畔的螭龍佩,正是冀州刺史府祖傳之物;胡清婉頸間的冰玉墜,與青州刺史獻給皇室的貢品如出一轍。那些世家將掌上明珠送來時,說是仰慕王威,如今看來,何嘗不是一場精心謀劃的政治聯姻?
"你們父親最近可好?"他突然開口,指尖撫過曾明玥耳後,在她因戰栗而泛起的紅暈上停留片刻。窗外晚風穿堂而過,卷起胡清婉散落的長發,發間靈力凝成的符文在月光下明明滅滅。
曾明玥咬住下唇,眼波流轉:"父親前日來信,說冀州糧倉已備好十萬石新麥,隻等王爺一聲令下..."話音未落,胡清婉已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冰藍色靈力順著指尖滲入他的衣襟:"青州的鐵甲營也已整裝待發,父親說若朝廷敢動北疆分毫..."
柳林突然笑出聲,金瞳裡映著二女緋紅的臉龐。咒紋順著她們的發絲遊走,在發間凝成細小的守護符文,卻也暗含著禁錮的力量。他低頭咬住胡清婉的耳垂,含糊道:"果然是刺史千金,連說話都像在朝堂上討價還價。"
"王爺不就喜歡這樣的?"曾明玥嬌嗔著推開他,指尖卻仍戀戀不舍地劃過他胸口的咒紋,"冀州青州將半數精銳交到您手上,父親們冒著被朝廷猜忌的風險..."她的聲音突然放軟,"王爺可不能讓我們失望。"
胡清婉的冰玉墜輕輕撞在他鎖骨處,涼意混著溫熱的呼吸:"鎮魔司賴在邊境不走,父親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王爺能..."她的話被柳林突然封住,暗金咒紋順著糾纏的唇舌,悄然滲入二女體內。
書房內溫度驟升,月光被窗欞切割成碎片,灑在糾纏的人影上。柳林扯開曾明玥的衣襟,露出心口處家族徽記,突然輕笑:"告訴你們父親,糧草明日送到。至於朝廷..."他的指尖拂過胡清婉腰間軟劍,咒紋暴漲纏住劍身,"本王自有打算。"
柳林將曾明玥鬢邊的碎發彆到耳後,指尖卻在她後頸處停頓,暗金咒紋順著皮膚遊走,如同毒蛇盤踞:"十萬石糧草?不過是鎮魔司三日的嚼用。"他的聲音裹著冰霜,金瞳中翻湧的咒紋映得二女臉色發白。
胡清婉手中的冰玉墜突然泛起冷光,她強壓下心底的不安:"那王爺的意思是..."
"讓你們父親親自率軍護送。"柳林驟然扯開胡清婉的披風,冰藍色靈力在撕扯間炸成細碎流光,"每車糧草配二十名精銳,到了鎮魔司駐地便安營紮寨——"他的唇擦過曾明玥顫抖的睫毛,"就說北境匪患未平,糧草需要重兵守護。"
曾明玥的折扇"啪"地落地,扇麵青竹圖上的血跡在月光下愈發猙獰:"王爺是要讓青州冀州與朝廷..."
"不錯。"柳林猛地掐住她的腰,咒紋順著腰帶攀上她心口的家族徽記,"朝廷不是想分化北疆四州?不是想玩"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他突然將二女重重抵在牆上,鎏金獸首燭台劇烈搖晃,燭淚滴落在青磚上凝成詭異的形狀,"我倒要看看,當青州冀州的大軍與鎮魔司劍拔弩張時,洛陽的那位還能不能穩坐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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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婉的冰玉墜突然碎裂,靈力化作寒霧彌漫四周:"可父親他們..."
"他們既然把你們送來當棋子,就該料到有這一天。"柳林的聲音冷得刺骨,卻突然低頭咬住她的唇,咒紋順著糾纏的呼吸滲入她經脈,"告訴他們,北境四州從今往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鬆開胡清婉時,她的唇角已溢出鮮血,混著靈力凝成冰晶,"若想保住家族榮華,就彆再存著兩頭討好的心思。"
曾明玥顫抖著拾起地上的折扇,扇骨卻在她手中寸寸斷裂:"王爺當真要將青州冀州徹底綁上您的戰車?"
柳林轉身望向窗外,夜色中隱約傳來馬蹄聲。咒紋在他周身翻湧,將月光攪成細碎的金芒:"不是我要綁,是朝廷逼的。"他抬手召出暗金鎖鏈,鎖鏈如活物般纏住房梁,"明日辰時,讓你們父親的密信送到。"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記住——錯過這個時辰,青州冀州的下場,就和這扇骨一樣。"
柳林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翻卷的暗金咒紋,燭火將他的影子投在牆上,如同張牙舞爪的巨獸。他忽然輕笑出聲,聲音裡帶著洞悉一切的冷冽:"瞧你們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倒像是我要將青州冀州推入萬丈深淵。"
曾明玥攥著破碎的扇骨,指尖微微發白:"王爺先前..."
"先前那些虛與委蛇的話,不過是說給朝廷的密探聽的。"柳林踱步至二女身前,金瞳如兩汪深潭,倒映著她們慌亂的神情,"你們以為,青州冀州將嫡子儘數送來當人質,朝廷會作何感想?封我為鎮北王時,特意將你們二州劃歸北疆,這分明是要將你們徹底推向我這邊。"
胡清婉胸口劇烈起伏,冰藍色靈力在發間明滅不定:"可父親們從未說過..."
"所以才讓你們來試探我的態度。"柳林突然抬手,指尖掠過胡清婉冰涼的臉頰,咒紋順著接觸的皮膚蜿蜒而上,"集結大軍、備好糧草,再讓你們哭訴衷腸——不過是想讓我知道,青州冀州願與我共進退。"他的目光轉向曾明玥,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你們嫡親兄長在我軍中統領精銳,弟弟們也在學堂修習兵法,這些安排,還不夠明顯嗎?"
曾明玥喉間滾動,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可如今與朝廷對峙,萬一..."
"朝廷早已不把你們當自己人,又談何"萬一"?"柳林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咒紋瞬間纏住她的經脈,"你們父親比誰都清楚,在北疆四州的棋盤上,站隊猶豫才是最致命的。與其等著朝廷秋後算賬,不如主動亮明立場。"他鬆開手,任曾明玥踉蹌後退,"回去告訴你們父親,明日的糧草車隊,務必帶上青州鐵騎、冀州弓弩營——這場戲,要唱就唱得轟轟烈烈。"
胡清婉握緊腰間碎裂的冰玉墜,靈力凝成的符文在掌心閃爍:"王爺當真有把握?"
柳林轉身望向窗外,夜色中烏雲翻湧,似有雷光隱現。咒紋在他周身暴漲,將屋內燭火儘數吞噬:"有你們父親的嫡子在我手上,有北境四州的民心在我身後..."他的聲音混著滾滾雷鳴,震得青磚地麵微微發顫,"朝廷若敢輕舉妄動,我便讓他們知道,這北疆的天,究竟由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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