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彆羨慕了,加油,你同樣是個好孩子,懂不?”
“懂啊,小武的衣服是他女朋友送的啊。”阿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懂個球,足球的球。”陳現鬆說完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次日一早,接著上班,生活不容易,但可以努力,天道酬勤是良訓,所以我們都在努力的乾活,為了廠裡的生產,也為了自己的生活。
中午我又和蓮花她們一起吃的飯,雙雙又少不了一頓八卦的追問,隻是我滿嘴跑火車慣了,應付這麼個年齡不大隻有胸大的丫頭片子根本沒壓力,隻是少不了蓮花的幾頓白眼。
晚飯我又來到了謝苗她們這兒,少軍說一會我們去逛街,然後她又問謝苗今晚要不要一起,謝苗識趣的說今晚她要織毛衣,說儘量年前織好帶回家給父母。
吃完飯我們就和謝苗分開了,看著她有些寂寥的背影,我心裡有種莫名的難受,可我真的做不到麵麵俱到的完美,比如昨晚的少軍呢,肯定同樣孤單吧。
沉思了一會,對租房的想法越來越濃烈了。
我們並沒有去逛街,少軍說她隻想和我散散步,說說話,然後我們依舊選擇去大橋底下。
來到大橋下麵,走過人行道,又來到了那個背光的橋墩下,我們常坐的兩塊石頭依舊在那個位置。
我沒打算坐下,而是伸手抱住了她,少軍把我抱的更緊,接著她悠悠的說:
“你知道嗎,昨晚我好想好想你,不是因為我吃姐的醋,而是你們出去了,我心裡突然空落落的難受。”
我拍了拍少軍的後背,在她耳邊柔和的說:
“我們出來時我看到姐的背影有些孤獨,經你這麼一說,我相信今晚她心裡同樣也是難受的,所以我在想,過完年後我們也去租間房子,或許租兩間也行,你和姐一間,我一個人一間,但我們必須租在一塊。”
“嗯,那我們就租吧,我相信姐也會同意的。”
少軍把頭從我肩頭移開,靜靜的看著我,我很默契的吻了上去,她悠悠的體香迷醉著我,溫熱的嘴唇讓我熱烈的不能自拔……
我們在難受的迷戀中分開,人生最難的煎熬莫過如此,我有些煩躁。
“武哈,你……你好想了是嗎?”
少軍有些含羞的問我。
“想,特彆想,昨晚想的就很激烈了,可是姐非說要過完年再說,我煩死她了。”我鬱悶的說。
“也許姐是對的,她是怕有了那層關係後回到家會更想你。”
“姐昨晚就是這麼說的,看來還是你們女人更懂女人。”我有些無奈的說。
“是因為我們都是深深愛著你的人,所以隻有我們自己清楚與你分開後的思念是多麼難受,懂嗎?你個笨蛋。”少軍有些怨氣的說。
“我當然知道啊,我何嘗不是好想你們,腦子裡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們倆的身影。”
“我們聽姐的好嗎?過完年再想那事。”少軍柔和的對我說。
“嗯,我也隻能依你們的呀。”說著我朝坐過的石頭走去。
我坐下後,少軍直接在我腿上坐下來,摟著我的脖子。
“傻瓜,你彆折磨我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