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風早已透著涼意,但冷卻不了我們彼此滾燙的心,說愛情自私是不儘完美的,愛情的正解應該是付出和包容,是舍棄和執著。
所以我們往往曲解了真愛,認為足夠愛一個人就是不計回報的付出,而另一個人可以理所當然的索取,從而忽略了真正的愛情其實是不分彼此的付出,是心與心的交輝相印,是喜怒哀樂的共享,是時間沉澱後的習慣對方。
我們散漫的走在路上,不時的開幾句玩笑,相比跟謝苗在一起,和少軍在一起時心情更輕鬆。
但是謝苗往往是以姐姐的角色在處理著我們的關係,一旦遇到了什麼難題,挺身而出的通常是她,而我往往能得以喘息。
我突然有些想謝苗了,不知她是否也在想我,然後我抬頭看向了她乘坐的大巴車離去的方向。
回到宿舍門口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我和少軍準備分開,我說今晚就不出來了,我要跟陳現鬆他們在宿舍道個彆,少軍脈脈含情的看著我點頭,我突然有些舍不得離去,雖然隻是一夜的短暫分開,但我們能看到彼此的眼裡那份濃濃的不舍,這也許就是愛情的魔力。
“快回宿舍吧,傻瓜。”我溫柔的說著。
“我想你,怎麼辦?”少軍的聲音有些慌,表情充滿了不舍。
此刻我好想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吻她到天荒地老,可是行人實在太多了,有些不好意思下嘴,壓製住內心的衝動,我溫柔的對少軍說:
“等過完年來我們就住到一起,就再不用這樣難舍難分了。”
“要是姐不同意呢?”少軍有些擔心的問。
“這事由不得她,她若反對就彆搬出來就是。”
“我真的不想再這樣折磨下去了,思念真的是一種毒,所以這事我說了算。”
我拿出了一個男人應有的果斷,用霸道的語氣看著少軍說。
少軍終於輕鬆的笑了,用力點了點頭說:“嗯,我聽你的。”
回到宿舍,大家都在整理東西,包括新卲的那個老鄉,他說他明年不回廠了,所以在全麵打包東西,然後我們又一一送上了對他的祝福。
陳現鬆和黑仔也在全麵打包,看樣子是今晚要搬去租房裡了。
我帶著些失落說:“看來今晚就剩我和阿肥守這間宿舍了。”
“擺你媽子,又不是不見麵了,搞的這麼矯情乾嗎?”陳現鬆有些好笑的說。
“過完年你也租到我們那兒去,到時候就更熱鬨了。”黑仔笑嗬嗬的說著。
“我現在考慮的不是自己了,而是幫阿肥介紹個女朋友,我若搬出去了,我們這間宿舍就成山門了,而這家夥就成了寺院主事。”
我指著阿肥笑著說,引得大家都笑了。
阿肥也不生氣,而是笑嘻嘻的對我們說:“你們幾個精蟲上腦的家夥,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放心的去談你們的戀愛吧,我會守住這間宿舍的,歡迎你們隨時回來。”
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我認真的對正在打包行李的黑仔和陳現鬆說:
“你們先彆忙著收拾行李。”
“咋了?”
“你們可以買一套新的被窩和日用品,宿舍的床位可以保留著啊,一來不用辦理退房手續,二來可以隨時回宿舍住,是不是很方便?”
陳現鬆和黑仔頓時陷入了沉思。
“這樣好像不錯哎,擺你媽子,還收拾個毛,等下去九江買一套新的去租房裡一放不就行了。”陳現鬆很認同我的說法,看著黑仔說。
黑仔也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