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讓我領飯盒!
童清離表麵疏離,實際上隻有她知道,她每說一句這樣的話就像一把刀,一刀加一刀地剜她的心。
嶽辭的腳步住,兔子柳二宏心中七千八下,五味雜陳,又是難過又是驚訝,他們是修煉之人,他們是早就認識的師兄,那他是什麼?
還有這位駙馬居然還有彆的女人,豈有此理,簡直不知廉恥。
“你是因為秦師姐為我受傷,才這樣對我的嗎?那麼你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嶽辭發出靈魂的質問,童清離刷地抬頭,道“我,我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那個麵首我根本不認識,是我沒想起來前收入府中養傷而已,他是救我才受的傷,我昨天才發現他是我的麵首,但他不見了,我已經派人找他要與他和離的,嶽師兄,你相信我。”
柳二宏感覺什麼嘭地一下炸開了,他失去了心跳,失去了思考。
他失魂落魄地跳離房間,躲在牆角的草叢裡默默傷心。
“我相信你,那你可以相信我嗎?我現在是你的駙馬了,我以後會對你癡心對你好的,相信我,可以嗎?”
嶽辭伸手去擁抱她,語氣溫柔,還有放下台階的一絲哀求,童清離最後一絲清醒都沒有了,她感受到那個懷裡的溫暖,卻還試圖掙紮道
“我相信你,可是,我們是修煉之人,師父不會同意的。”
嶽辭捧著她的肩膀,嘴角高興笑道“我已問過江夫人,當客卿後可否成婚,她說可以雙修,我們一起並肩修煉,牽手走下去,永遠不放開,豈不是更好嗎?”
童清離噗嗤一笑,立馬羞澀地低頭“好。”深情地放開回應嶽辭的溫柔。
“阿離,我喜歡你,真的一直都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婚房中紅燭燈光溫柔地暗下去,獨留一隻兔子可憐楚楚地蹲在冬夜的寒風裡。
“許旻天。”
兔子麵前站立著一個男子,帶著黑麵紗,它剛抬頭便被人一個布袋裝起來,那人快速輕功出院牆去,將它帶出一片森林中。
“該死,這些人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抓我。”
柳二宏憤怒地掙紮,卻怎麼也沒掙紮不出去。
“五公主,不好了,太女的兔子被抓走了,落紅與長棋等人追上去了。”
這邊趙亦孜立馬帶幾個侍衛去追,之前隻是擔心兔子為情所困想不開,所以派落紅和太女府的丫鬟偷偷守著兔子,誰知兔子竟被人抓走了。
柳二宏被鎖進一個籠子裡,看著外麵那些黑衣人,神色凝重,警惕地盯著這些人。
“這是許旻天?不可能,那許旻天早已死了多少年,怎麼會是一隻兔子?”
手下慌亂拱手:“大人,太女府中確實有一個許旻天麵首前兩日失蹤,而後此兔子便出現在那麵首房中,聽聞它還頗有靈性,會自己洗澡,怕已是妖。”
程午十分猥瑣地盯著籠子裡的兔子“哼,會先帶回去,找化形草給他化形,若他真識相聽命於我,便留著……居然還想咬我?”
程午本來還想伸手去捏兔子下巴,像當年玩妖寵和女人一樣,卻被兔子猛地張口作咬,這要是躲得慢些,指不定一根手指就斷了。
“大人放心,此妖寵暫時獸性未除,屬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將它馴服,區區兔妖可比狂獅蛇蟒妖好馴服得多。”
一旁的手下得意道,還拿鞭子往籠子裡抽,打得兔子在籠子裡躥了幾下。
“行了,可彆打死了,若真是那位許旻天,待他恢複記憶,我還有用,哼!這裡的女人遲早都要臣服於我!”
柳二宏聽後,更加警惕起來,原來這胖子要造反!他還未想起自己是何人,卻沒有出聲說話,保持警惕之心,他之前身為捕快,自是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冷靜。
手下抓著籠子就要走,卻見三個人落在他們麵前,手中持著長劍,氣息森冷,直接廝殺進去,過了幾招後,程午覺得對方身手不錯,一時半會奈何不了她們,隻好冷聲道
“落紅,你們這是何意?五公主派你們來的?”
落紅沉聲警告“是,還請程先生放了太女的兔子,否則太女追查起來,你們誰都彆想逃。”
程午一聽陰狠起來“我不知道落姑娘此話為何意,這是我從山上抓的妖物,我等必須押送到國主麵前去,還請落姑娘不要妨礙我等辦事,否則將與妖物勾結同罪!”
落紅冷笑“放肆,我們親眼所見你的人從太女府抓走的兔子,你休想抵賴!。”
程午索性臉色一狠“小娘們,給臉不要臉,正好一起抓起來,給我們玩玩!”
程午本來是有些忌憚趙亦孜在此處為五公主的身份,可落紅非要壞他好事,他實在沒有耐心繼續裝下去,便露出了原本的猥瑣樣子。
落紅沒見過他背後這副樣子,瞬間三觀崩塌,斥責道
“你!程先生,原來你是這樣的人!衣冠禽獸,誤人子弟!真是愧為公主們的學堂夫子!”
程午並沒有因此感到羞恥,反而更加陰狠猥瑣起來
“臭娘們,還挺潑辣,不過身段不錯,一會兒落到我手裡,讓你哭著求我!”
趙亦孜趕過來時,就看到落紅與其他兩位跟蹤的丫鬟已經殘花敗柳,受傷嚴重。
“住手!”
“來人,把這些擅闖太女府的盜賊刺客抓住!救下太女的心愛兔子!”
趙亦孜一聲令下,將身後帶的五名侍衛,五名功夫極好的丫鬟派出去解救落紅等人。
“五公主。”
落紅虛弱地走到趙亦孜身旁,身上受著好幾處傷,趙亦孜忙扶她,給她撒止血金創藥,讓她堅持住。
程午卻憤恨地瞪著趙亦孜道:“五公主,你果真要為這潛藏在太女府的妖物,包庇與妖結盟的罪犯嗎?”
趙亦孜拿著長槍問:“程午,你有何證據證明它是妖?”
程午將下屬查到的兔子與許旻天的離奇事情說出來,並添上一句:“它定是變成許旻天的樣子接近太女的兔妖,屬下這是將它捉拿去給國主判決。”
趙亦孜冷笑一下道:“萬物皆有靈,此兔子有靈性不奇怪啊,況且太女姐姐的麵首失蹤,指不定就是為了抓此兔子送給太女姐姐,才耽誤時辰回來呢,你口口聲聲說兔子是妖,莫非你見過真的妖?”
程午頓時像吃了蒼蠅似的,臉色黑沉:“你!兔子是不是妖,且讓我押送到國主麵前,讓國主親自調查,麵首失蹤若真是兔妖所為,想必國主不會輕易放過此妖的!”
趙亦孜瞥一眼兔子,道:“麵首與兔子皆為太女姐姐府中之物,應該輪不到程先生一個教書夫子,趁她成婚之夜偷兔子代庖處理吧?程先生,你不覺得你這舉動可疑嗎?”
她直接點出程午此舉的不合理,就是懷疑兔子是妖,那也該直接收集證據上報太女和國主。
程午也意識到這一點,因為許旻天是兔妖這個說法,證據不足,所以他才這個時候動手,誰知道這個趙亦孜居然會突然殺出來,破壞他的好事。
“最近本公主可是聽聞,有人拿什麼東西在煉製妖毒,將妖毒投於人身上,人便會變成動物,被人當成妖物任人宰割,若國主和太女姐姐查麵首從小到大都一切正常,受傷之後突然變成兔子了,那許旻天那日受傷中的毒……”
趙亦孜雙眸如同深潭一般寧靜,看得程午一陣驚慌,忙抽刀砍向趙亦孜道:“臭娘們!竟敢汙蔑我!上次讓你逃了,這次讓你碎屍萬段扔在地上任人踩!”
趙亦孜長槍迅速一掃,他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而且趙亦孜雖然修為被封,那一頭熊的力量卻依然存在,當下掃了一半的人,還挑傷了程午的大腿。
“好大的力氣啊!待我抓住你,定要好好折磨你……”
話到一半,趙亦孜插嘴:“閉嘴吧你!罵人來來去去就那幾句,生怕彆人不知道你醜你胖你惡心啊?好歹教書育人半輩子,你現在就是換句詩詞歌賦,本公主都覺得比這新鮮!個龜兒子兔崽子。”
兔子柳二宏:“……”不,我們兔子沒有這樣損矬胖的兒子。
程午氣得那鈴鐺喊:“給我布陣!把她們通通殺了!”
一邊說還一邊拿鈴鐺跳大繩,頗有一副睡你麻披,起來嗨的氣勢。
落紅忍著傷擋在趙亦孜麵前:“五公主小心。”
趙亦孜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落紅疑惑問:“五公主,你笑什麼?”
趙亦孜噗嗤一笑:“我笑他像個巫師。”
程午頓時臉色黑臭,落紅一怔:“五公主,你是說,他是蠱毒者!那此人潛藏在皇宮多時,定有什麼目的,國主知道了,絕對會滅他全族,放火燒他成灰!”
一陣鈴聲氣得發顫,說話間程午已經布好了陣,還真召喚出了臟東西,沙沙間地上樹乾之上爬出一條條蜈蚣蟲子,那些細密的腿像漂浮在地上一般,彎繞詭異,就是這麼看著都會有種被爬上身的悚麻感,落紅臉色深感驚恐:“不好!真的是蠱毒!”
程午終於露出那抹陰狠和冷笑:“五公主,現在你修為全無,看你如何再用熏香抵抗。”
周圍幾個被嚇傻的侍衛沒一會就被咬傷毒死了,蜈蚣鑽進他們的七竅中,竟沒多久又站起來,成了蠱蟲傀儡,站在趙亦孜的對立方。
“這次我要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傀儡!看你如何再囂張!”
程午得意地看趙亦孜忙碌殺陣,又不得不防著地上亂爬的可怕蟲子,小眼之中露出凶殘陰狠,手中鈴鐺一抖,再次將蟲子蜈蚣聚集向趙亦孜,仿佛那是一張爛菜葉,而不是活生生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