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讓我領飯盒!
顧雲郎心中一虛,竟有些心疼她此刻的溫柔,接過銀子,道
“好,那我去買了。”
顧湘雲看著他離去,轉身看向趙亦孜,故作關切道
“姐姐,你為何不跟顧大哥一起進去,你該不會是怕見到那些真正的官家公子和小姐吧?其實你不用擔心的,你長得這麼好看,不會比他們差多少的。”
趙亦孜聽出她話裡的諷刺,偷偷瞥一眼書店,看到顧雲郎正在和婁玲月的人在簡單交流幾句,便問道
“那位小姐你可認識?”
顧湘雲轉頭去看,知道她指的是婁玲月,道
“那是縣衙的二小姐,知書達禮,溫柔端雅,是一般農婦裝不來的。”
她語氣諷刺地瞥了眼趙亦孜,高傲如自己就是官小姐似的。
趙亦孜看著婁玲月和顧雲郎交談後,故意對著她笑了笑,那笑羞裡帶媚,恨不得把勾引曖昧寫在臉上。
她耳力神識極好,隻稍微一傾聽就能聽到那兩人的交談。
“雲郎哥哥,聽說你這幾日被希娃姐姐叫回來了,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顧雲郎眼神有些複雜,第一次感覺預知未來的能力是個折磨人的東西,他一時難以麵對現任妻子和未來妻子,糾結到最後隻能稍稍保持一些距離客氣道:
“謝謝小姐關心,家裡還好,家母身體有些不適,我與她來街上抓藥,順便買些書,小姐也要買書嗎?”
婁玲月可憐楚楚溫婉可人,關切道:“原來如此,那她病得可嚴重?可需要我給你請個好郎中去?我認識城裡一些好郎中。”
顧雲郎有些尷尬,怕旁人咬舌根,畢竟自己的現任妻子還在外麵呢,立馬恭敬道:
“多謝小姐關心,顧某已經抓了藥,多謝小姐一番好意了,顧某還要去挑選書籍,不敢繼續叨擾小姐了。”
說著故意走進書店裡麵去,趙亦孜嘴角微微上揚,心道這顧雲郎還算有點腦子,這光明正大就真與那官家小姐拉扯不清,她覺得沒必要這樣費心供他讀書,直接勾引成婚掐死算了。
“所以希娃姐姐說要讓你重新讀書的消息是真的嗎?我聽說她還會做菜,看來希娃姐姐真的有些不一樣了呢,不過終歸對你好了,我們和柳掌櫃都為你感到高興。”
婁玲月再跟上去邊打探,邊故作真心地羞笑道,一顰一笑皆是訓練過無數次一樣,未見讓人癡看,已經在心底飄過一萬句本小姐最美。
然而顧雲郎不敢癡看,他的魂可是前世的老謀深算,對於這位小姐是有心動的,但勢在必得的命運讓他果斷選擇仕途:
“嗯,是真的,顧某多謝小姐柳掌櫃曾經的善意和照顧,顧某定一直銘記小姐和柳掌櫃的善意。”
趙亦孜一個字不落地聽入耳中,正在此時,顧湘雲見狀,故作體貼地伸手要摘下她麵具,看看她現在是怎樣丟人的麵前:
“希娃姐姐,你彆怕,你雖然比不上那位小姐,但也不用羞於……”
見人兩字還未說出口,立馬摘下趙亦孜的麵具,不想趙亦孜嘴角淡笑,嘴裡饒有興致道:
“有趣。”
不管這是襄國四公主還是芸盛國的縣衙二小姐,她都不必遮掩,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希娃,不過她在和希娃的丈夫顧雲郎曖昧,她可是聽出來了。
顧雲郎顯然是打著妻妾成群的合法嗜好,故意留情,不過沒關係,她隻要能成婚,在成婚之夜破除天塹藤的咒術,救回孟詣凡即可。
如此想著,她渾不在意地在顧湘雲的驚愕中,轉身丟給攤主一串銅板道:
“掌櫃的,你說我們買你的麵具是因為喜歡覺得好玩,還是因為羞於見人呢?”
攤主見著銅板,又看著趙亦孜美貌驚人,氣質出眾,忙賠笑道:
“自然是因為喜歡和覺得好玩,姑娘說笑了。”
這把顧湘雲噎得臉色通紅,見她對掌櫃的笑,又覺得她背著夫君勾引彆的男人,趙亦孜卻指著兩個小麵具道:
“就是嘛,我這同村的妹妹不會說話,那官家的老爺夫人小姐都是我們值得尊敬信賴的父母官,我們見了她們一麵高興還來不及呢,怎能說見著她們反而羞於見人呢,那兩個小麵具也給我包起來,我弟弟妹妹就愛玩這個。”
攤主和周圍顧客都稱說得對,他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為何要遮遮掩掩著見人,特彆是那些從書店中走出的書生,見著趙亦孜驚人的美貌後,更加三觀跟著五官走上正道去。
這一幕正好被婁玲月聽到,她嘴角依舊溫婉地笑著,心中卻暗暗得意趙亦孜不知自己已經拿下顧雲郎的心,還在盲目崇拜她的身份,不過那種愚蠢的村婦自然是隻配仰望她。
“雲郎哥哥不必客氣,我與柳掌櫃是好友,你曾是她酒樓中的人,她看好你的品質,我自然也相信她的眼光,那便預祝你能考中了。”
她這一番解釋既巧妙地與顧雲郎挑清些關係,又另旁的書生羨慕顧雲郎,畢竟能得官府小姐相助,自然更容易考中。
而外麵顧湘雲被群駁得咬牙切齒,麵紅耳赤,卻必須笑著附和:
“是是,希娃姐姐說得對,是妹妹說錯話了,姐姐彆生氣,我看這個麵具不錯,我給姐姐戴上吧。”
她說著拿起一個麵具去給趙亦孜戴,趙亦孜本能地後退半步,倒不是警惕,隻是有些不喜彆人不經過同意就這樣靠近,還莫名地被人帶上麵具,是個人都會生氣。
婁玲月的丫鬟一直在偷偷觀察這邊的動靜,道:
“小姐,那邊是顧公子的家人嗎?她好像和湘雲姐姐有些誤會了,湘雲姐姐還被說得道歉了,要不要我們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此話故意將趙亦孜的潑辣形象引出來,婁玲月忙尷尬地跟顧雲郎道:
“湘雲是本小姐新收的丫鬟,若她不小心得罪了公子的家人,還請公子莫生氣,本小姐會好好教她禮儀的。”
此話說得真誠,卻在幫顧湘雲說話,顧湘雲犯錯就是還未收到禮儀調教,趙亦孜犯錯那就是村婦本來潑悍性子,怎麼都是趙亦孜吃虧,而她依舊獨善其身,保持一副可憐楚楚溫婉善良的小姐名聲。
顧雲郎麵色有些不悅道:“小姐彆急,我這便出去看看。”
雖然他知道婁玲月故意這麼說的用意,但還是本能地懷疑自己現任妻子的品性,畢竟江山難改本性難移,他還沒有辦法相信那個女人。
“啊!”
正在此時顧湘雲突然慘叫一聲,往後跌落而去,還順手抓了她的藥全當救命稻草似的。
“你,你居然推我!希娃姐姐,我隻不過都道歉了,你還這樣生氣推我。”
顧湘雲趁機指著趙亦孜,婁玲月身後的丫鬟忙上前攙扶她,故作為難和憤恨地瞥了眼趙亦孜:
“湘雲姐姐,你怎麼樣?”
顧湘雲起身,走到顧雲郎和婁玲月麵前,哭哭啼啼道
“小姐,顧大哥,我隻是覺得這個麵具好看,好心給希娃姐姐帶上,卻不想她不喜歡就推倒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不喜歡這個麵具。”
周圍人的丫鬟帶頭指指點點趙亦孜道“這個麵具挺好看的啊,湘雲姐姐也是一番好意,隻是姑娘就算不喜歡也不必傷了湘雲姐姐吧?”
周圍的人漸漸圍過來,有書生傾慕婁月玲的美貌和小姐身份,此刻見到她為難委屈的模樣,再看趙亦孜雖然氣質也很美,可身份卻是農婦,話語立馬偏向更優勢的那邊
“哼,農婦就是農婦,哪裡有官家小姐的大氣溫婉,不過一個麵具而已,就如此潑辣對同村的其他姐妹。”
“唉,此等女子潑悍慣了,換身衣服也遮不住那醜陋的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