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讓我領飯盒!
腦子閃過那種可怕的念頭,他眼圈倔強地紅了“大嫂,我,我包紮好了,你是不是太疼了?你會好過來嗎?”
趙亦孜還在費勁地用神識與那棕袍人打鬥,他是真心功夫高強,她不敢分一點心,額頭直突突冒冷汗,顧雲宣體貼地半蹲起身,那乾淨的衣袖給趙亦孜擦汗,卻聽那隻鷹嘯叫一聲,竟然側轉撲了下來。
“啊!大嫂,老鷹又飛下來了。”
他心中嚇到了,可是趙亦孜依舊閉著眼留著汗,他咬咬牙,道“大嫂,我保護你,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說著迅速環顧四周,尋找可以用的木棒,老鷹已經撲到他身後五尺處,他情急之下抓起一根食指細的枝葉,試圖大開大合趕跑老鷹,卻像撓癢癢一樣,被老鷹撲倒在地。
“啊!救命!”
他慌亂地亂拍亂打起來,卻被鷹爪爪住衣襟,鷹爪劃傷細嫩的皮膚,火辣辣的疼,鷹翅堅硬地撲打他的臉和手,試圖將他帶飛上天空,趙亦孜還在和那些黑衣人周旋,靈力不足,神識漸漸弱下來,隻能拚了命地抵抗那股力量,強行吸收周圍的靈氣。
顧雲宣見她還沒醒,心急如焚,又驚又懼,本能地抓住草木,直到草根被拔起,潑了他一身泥,他袖中的短刺灑落荷葉也落了出來,他本能地去抓,眼看自己被老鷹帶離地麵,他知道不能打擾大嫂,他是男子,他雖然有傷,但他可以扮豬吃老鷹,於是手中的斷刺朝著老鷹腹部就亂紮幾下去。
“我不怕你!”
他咬牙強撐這著膽子,瞪著老鷹道,老鷹身體吃痛,終於放下他,飛上天空去,他身子一空從半人高的地方摔下,驚叫一聲“啊!”
砸在了枯朽之木上,痛得暈過去五秒。
“狗東西,這是什麼招數?何人竟能偷偷將他們調教出這樣詭異的功法來?”
棕袍衣袍男子咬出臉上的精瘦咬肌來,心中開始列舉那些可能參與此事的人來,總頭也無法回答
“大人,此套功法毫無章法而言,會不會是襄國或者他國的組織在培養他們?”
大人覺得有理,神色更加憤恨黑沉起來“待我拿下他們,再細細追問!竟敢將奸細窩藏在我的部中!”
他邊說邊怒殺像前麵的人,那些中毒的人隻覺得身體越來越吃力,而那個詭異的女人竟然還不停出現挑釁他們,很快體力不佳,死的死,被抓的被抓。
“說!你們是何國何組織的人?指使之人是誰?”
棕色衣袍男子立馬出口質問起來,那些人恢複清醒,發現自己竟然被老大抓了起來,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本能地搖頭“大人,我不知道,我沒犯錯啊!”
棕袍男子給他一巴掌“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們背叛我的!”
黑衣人不解,他們怎麼就背叛了大人了?他們明明在很費力地刺殺那個女人,難不成大人突然改變主意,要留下那個女人的命了?可他們是真不知道啊!
那隻蒼鷹受了一指腹的傷,在空中啞聲嘶叫了一下,棕袍男子眼睛眯了眯,見那隻鷹再次飛下那邊山林去,更加氣急地質問起來,隨便怎麼說,那些人都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竹林下,趙亦孜極力地引氣入體,周圍的雲霧淡淡升騰起來,將她和顧雲宣的衣服膚色更加襯托出來,在老鷹眼裡,如同若隱若現的老鼠,更激起它的捕獵欲望。
這次它打算先攻擊趙亦孜,再抓走顧雲宣,顧雲宣虛弱地爬向趙亦孜“大,大嫂,小心。”
那隻蒼鷹對眼前這一‘死’一半死的大小獵物很是不屑,威風凜凜地側飛向趙亦孜的麵門速度驚人。
趙亦孜卻根本無暇顧及它,毫不容易吸收的一點靈氣,立馬調動入神識,對著那被棕袍男子嚴刑拷打得掉牙的男子,再次控製最後的迷幻香,大人不見了,換為之的是那個詭異的女人
“真把我當你主子大人了,真笨,哈哈。”
他們立馬奮起以頭為武器,直接撞向那個女人,然而棕袍男子見他突然麵目猙獰而來,條件反射地一掌罩著那波靈蓋就拍了下去,暴跳如雷“混賬東西!”
趙亦孜鬆了一口氣,黑衣人也鬆了一口氣,被那女鬼嚇還不如死了舒坦。
“大嫂小心!”
一道虛弱如林中薄霧一樣的聲線傳出,顧雲宣急暈過去,趙亦孜睜眼猛地抬胳膊去擋。
“啪!”
蒼鷹已經撞上來,抓了一下她胳膊上剛包紮的布條,血再次露出來,趙亦孜用力一甩,那鷹摔飛出去,卻在半空穩住身形,再次攻擊過來,趙亦孜直接一拳砸上去,砸得它再次飛出去,砸在竹樹乾上,撲棱兩下轉變主意,撲向地上的顧雲宣。
趙亦孜這才注意到顧雲宣被抓暈過去了,忙打一記排雲掌,將它打偏出去,抓錯朽木上的一串木耳,再加一道迷霧仙訣,控製它亂撲騰幾下,重新飛上空中,她則趁機抓起顧雲宣飛出竹林。
前腳剛走,後腳的黑衣人和棕袍人就追過來,憤怒地扇了扇霧氣,蹲下身子去檢查幾處血跡,正疑惑地環顧尋人,卻見蒼鷹嘯叫一聲,朝著趙亦孜逃跑的反方向飛去。
“追!她們一定跑不遠,跟著我的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