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些,他抓著她的胳膊
“你既然假扮成她,為何不一直扮?為何要離開我!難不成我還不如他麼?”
他口中的他是嶽辭帝,他們的區彆隻是在坐龍椅與不坐龍椅!
婁玲月……
“雲郎哥哥,不關他的事,是我,我是襄國公主,不能嫁,對不起。”
她不能嫁,隻能娶,可顧雲郎有如何肯屈於做她駙馬!
顧雲郎如遭雷劈,抱起她,替她擦去血痕
“玲月,連你都要離開我,你們襄國的女人,當真狠心!”
他想掐她的脖子,可他做不到,他的手無比溫柔地抹去她的淚。
卻笑得無比柔情,站起身
“撤兵!此次放過你們一次,日後相見,即是殺弟之仇!”
他轉身漸行漸遠,沙丘毒蚣停下攻擊,轉身鑽進地麵。
禁衛軍隨著他速速退去,婁玲月像什麼空了一樣
“雲郎哥哥!”
如同什麼堵在心口,她想問,他是否喜歡過她,可她沒資格問。
她有那婁二小姐的記憶,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控製不住地悲傷。
“嘩~”
正在所有人都出神時,在水上維持宗師水上飄的風度翩翩賁櫟螣分身,突然被一根藤從水裡纏住,沒穩住嘩啦落水。
賁櫟螣……
裝仙裝到倒大黴了!
“賁老兒!”
柳二宏不知道喊了多少聲賁老兒,這老兒分身被徒弟徒孫坑慘了!
“賁前輩!顧雲宣竟還沒死!”
嶽辭正要衝下水去,被童清離等三美人抓住
“嶽辭帝!不可衝動,必須想好法子才能去救賁前輩!”
他們看向柳二宏,柳二宏丟出一顆分裂丹
“如他們所說,這個能分出一半金丹,可是如果回不來,那修為確實要損失至少一層,你考慮好。”
嶽辭沉默幾秒,接過丹藥
“我服!”
說著往嘴裡一鬆,席地而坐,其他人幫忙護法。
丹田有一股刮力緩緩席卷而來,金丹慢慢出現刮痕。
嶽辭痛地皺臉,所有人都緊張地看他。
“許旻天,你該不會嫉妒辭哥哥的實力,用毒藥害辭哥哥吧?”
婁鳶苔護夫道,盯著許旻天的表情大有除了辭哥哥,其它都是臭男人的厭惡。
“是啊,許旻天,你真是藥宗嗎?那賁前輩頭發都白了,你為何這麼年輕?”
婁映淑像看妖一樣看柳二宏,在她看來,可以像嶽辭這樣逆天的天資之子,但活過上萬年的大宗師絕不可能年輕,尤其是這老頭借這身年輕的容貌玩弄國主童清離的感情!
“你該不會是用了什麼妖術駐容,騙我們國主吧!”
婁映淑要是在現代生活過,一定會改問,他是不是吃了萬年的防腐劑!泡了萬年的玻尿酸洗澡水!
童清離不敢質疑,他與趙亦孜認識的,她不是很了解他,可她又擔心此丹藥對嶽辭不利。
“你們彆著急,這種事越著急想看結果,越痛苦。”
柳二宏不解釋,不反駁,不生氣,隻是抱著劍,淡淡掃一眼神色恢複平靜的嶽辭。
“那萬一你拿錯丹藥,或者煉製不成功,我們等結果出來,辭哥哥早就遇害了!誰知道你是何居心!”
婁鳶苔一點信任和麵子都不給許旻天。
許旻天再淡定,也是個人,有七情六欲,遇上這些曾並肩作戰的人,卻得不到她們的信任,他也會失落惱怒。
“那你想要如何?現在給他吐出來麼?此藥入口即化,打嗝放屁也排不出來!”
婁鳶苔氣急敗壞“你!許旻天,你真是有辱斯文!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