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所到之處,磨損儘消!
地中之鹽的洞穴中。
眾人隨著墨然的岩造物階梯,緩緩走到地底,這底下也滿是鹽的蹤跡,還有一尊又一尊駭人的人形鹽雕,全部都爭先恐後,麵目猙獰。
就好像,他們的身後有什麼恐怖的存在,可以隨時奪走他們的生命一樣。
婉煙自小生活在太平的璃月港,哪裡見到過這樣的場景,自然心生畏懼,戰戰兢兢道“這,這些是雕像?!”
鐘離低聲道“不,他們是人。”
派蒙小心翼翼地啊了一聲,看了看周圍,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鐘離接著說道“這些人,應該是當年鹽之魔神所庇護的子民。”
婉煙在驚恐的同時,也是心生疑惑,道“怎麼會弄成這樣的,遺跡的深處,到底還掩藏著什麼?”
墨然目光如刀劍一般淩厲,似能剝開人的肉身,直擊心靈,他聲音冰寒,道“那裡有你要找的真相,有鹽之魔神的遺體殘骸,和一把折斷的利劍!”
婉煙眉頭一皺,神色激動道“你說得這麼詳細不對!難道你知道裡麵是什麼情況?!”
派蒙撓了撓腦袋,疑惑道“可是,墨然是怎麼知道的呀?你不是一直和我們待在一塊的嗎?”
墨然語氣緩和了些,說道“先祖曾有記載,地中之鹽的人民在殺死守護自己的魔神之後,在魔神爆發出的恐怖力量下,有部分人逃走了。”
“那些逃走的人,逃至荻花州附近,為當時在那裡開闊璃月領土的蕩魔除障真君遇見,最終送往璃月港,安定生活。”
“這段曆史不算太冷門,具體的,你們可以問問鐘離先生,他應該比我知道的多一些。”
空看向沉吟的閒人,問道“那時,真的是這樣嗎?”
鐘離點了點頭,道“的確沒錯,那時的璃月,尚沒有如今一成的人口,若要擴張各方麵的事宜,確實有諸多不便。”
“並且,我看過些許民間傳聞,在蕩魔除障真君刻下石碑之後,地中之鹽的子民,因為心中恐懼作祟,連夜回到這裡,折斷了他們殺死鹽之魔神的利劍。”
“以此,來平複鹽之魔神的對他們的怨念。”
墨然瞥了眼旁邊的鹽雕,意有所指道“一群做賊心虛的貨色罷了,既然知道犯下了大錯,還不好好悔改,反而指責這詆毀那,妄圖改變真實的曆史,這還能稱之為人嗎?”
婉煙知道這煞星是在含沙影射自己,但礙於性命重要,還是不敢言語,因為這煞星確實有可能把她殺了,曝屍野外。
至於什麼鹽之魔神被自己子民所殺,婉煙壓根就不信。
鐘離微微歎息,說道“算了,繼續前行吧,真相究竟如何,親眼目睹便知。”
墨然看向眼前的路,邁步前行,幾人緊隨其後。
一路若有阻礙,全都被一襲黑衣掃清,無論打不開的門,還是不知哪來的魔物,皆不是墨然一合之敵。
一行人暢通無阻地來到一個供桌之前,桌上擺放著一個高腳陶皿,裡邊裝著一半食鹽。
此鹽質地雪白,晶瑩剔透,粒粒分明,很像迷人的寶石結晶。
婉煙看著鹽皿,露出恭敬神色,道“這應該是鹽之魔神遺留下的寶物。”
鐘離嗯了一聲,說道“據我所知,鹽皿中的鹽雖然隻有一半,但卻永遠都有一半,換而言之,就是無儘!”
婉煙頓時驚喜道“能夠產生無窮無儘的鹽,鹽之魔神所擁有的權能,果然很強大!”
派蒙兩眼放光,卻不是因為所謂的權能強大,而是因為可以產生無窮無儘的鹽,如果把這些鹽拿去賣,那麼以後的夥食費,就不用愁了!
派蒙扯了一下金發少年的頭發,在後者幽怨的眼神中,派蒙說道“空,我們把這個鹽罐帶上吧,然後把產生的鹽賣出去,就吃喝不愁了!”
空思索一會,道“確實有道理,不過你怎麼又突然變聰明了?”
派蒙叉腰自豪道“派蒙一直都很聰明的好不好!”
空無奈笑道“好好,我去帶著,為了我所剩無幾的摩拉,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