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然而,燕裔他們的思路與懷疑司鬱的教官不同。
他們都在擔心,司鬱會不會遇見趙烊,又被欺負,才導致她現在還沒被找到。
一想到司鬱有可能遭遇不測,燕裔蹙眉立即下令“訓練到此為止,所有新兵學員全部撤出!”
晏竺立馬掏出口哨,淩厲的哨音響徹山崗,整個外圍都被驚醒,所有人都開始往外跑。
集合了剩下的人,計算總體人數,果然少了一個。
西蒙和邵豈宿己站在一起,看到旁邊的空位心裡咯噔一聲,立馬喊道“報告燕教官!司鬱不在!”
燕裔立馬下令“方古晏竺各帶兩個教官跟我進去找人,其餘帶隊回去!”
踏進潮濕的樹林,按照剛才監控看見的方向走去,他敏銳的看到地上被挖空的蟲坑。
樹乾上也有一些被匕首挖過的洞。
如此動作的人精確知道樹林各種蟲子的生活習性。
想到趙烊嘴裡臉上的那些,燕裔神色一冷。
擔心就擔心在,司鬱也是那般模樣在哪裡躺著,或者已經遭遇不測。
是誰下手這般迅速,這種方式甚至談得上狠辣。
“迅速散開去找!”晏竺讓身後跟著的人立馬以不同方向尋去。
燕裔則分析著地上的印跡,慢慢走到了趙烊出事的地方。
他蹙眉蹲下,觀察到地麵很寬的摩擦痕跡,眉間儘是冷意。
“趙烊是在那坑裡被發現的。”扛趙烊出來的教官指著燕裔視線儘頭。
方古分析“拖曳痕跡做不到這麼均勻,趙烊是被人直接在這個位置一腳踹下去的。”
燕裔點點頭“力道不小。”比蠻力很大的晏竺還過些。
但現在顯然不是分析趙烊的時刻,燕裔繼續尋找周圍線索,直到鎖定了不遠處樹乾上的一個腳印。
方古邊思考邊適當的提出所有可疑點“很有可能就是作案人逃離時留下的痕跡,這個腳印看出他為了迅速上樹進行短距離加速助跑,才會對樹皮磨損這麼厲害。”
“不過看痕跡來說,應該是隻有這一個人,而今晚隻有我們和新兵學員,應該是新兵學員裡尋仇來的。”
“不,是兩個人。”燕裔眉眼微低,剛才看過了樹杈,現在低頭看著腳下樹根旁的泥土,短距離快速爆發助跑不會有這麼雜亂的痕跡。
“另一個,顯然沒那麼擅長爬樹。”燕裔說完,蹙眉走向自己判斷的方向。
也不是,隻能說,不如第一個人那麼擅長。
司鬱的情況可能比趙烊還好些,應該是時間來不及,她很有可能是跑掉了。
在燕裔眼裡,眼前的樹林已經開始劃分區域,提取的信息有條理地挨個排列在眼前。
每一種可能都邏輯清晰地被他下意識分析到位,他看到眼前司鬱最有可能逃走的路線。
“跟上。”燕裔沉冷道。
他越走越偏,樹林在夜晚也越來越危險,他們選取的這片樹林由原始森林改造過,現在依舊具有半原始化的危險。
眼前的這條路,是誰都不會下意識選擇的隱藏路線。
燕裔越往前深入神色越凝重,這種地麵的潮濕程度,前麵不遠就是沼澤,沼澤有多麼危險,三歲小孩都知道。
他不信司鬱能有膽量跑到這邊,但眼前分析出的各種痕跡信息都告訴他,這裡有人來過。
晏竺抱臂打了個哆嗦“小孩兒是真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