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晏竺剛才被欺負慘了,手下毫不留情,但沒想到自己用儘全力,還是沒能擒拿下眼前這個穿著短旗袍的人。
她還被束縛著雙手!
“你是不是不行啊?”司鬱挑眉嘲了一句。
性子魯莽的晏竺,直接火大下狠手要給她好看,被燕裔攔住。
看著抵在自己麵前的軟鞭,晏喘氣微重,扭頭退下了。
是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這般難纏的燕裔,終於開口問她“來基地做什麼?”
司鬱笑了,乖張得很“思慕燕主教官,來辦公室守株待兔,等著共度良宵~~”
晏竺聞言擰眉覺得這人太過囂張。
燕裔被她言語冒犯卻不動怒,而是掐住了她的腰。
這麼細,燕裔蹙眉,摸到她藏手槍的地方,準備探手進去。
司鬱?!
拜托,就算不會走光你直接摸進去也不該吧!
她的腰如水蛇一樣,突然一扭,掙開了燕裔的手,側著臉帶著惱怒盯著他看。
若不是手被束縛著,眼前人能上來給自己一耳光,燕裔確信。
但,這種困獸之鬥,燕裔從未放在眼裡。
“當時你提到了古武九鞭,你想不想試試?”燕裔微微傾身,呢喃似的。
真是個折磨人的高嶺之花!
還有,那是她胡謅的拜托!
司鬱“我瞎編的,不知道有這東西。”
燕裔“嗯,我也順著你胡說的。”
司鬱……
可以,在聊天的精神折磨上有一手。
司鬱默默算著時間,還有一分鐘左右。
怎麼才能讓燕裔在這一分鐘裡不掏走她的槍,就是司鬱現在著急思索的問題。
燕裔垂眸,看了一眼掌下的腰,語氣模棱兩可“你當真是女人?”
他無非是靠觀察和身手,還有慣性行為以及力道判斷眼前這個穿短旗袍還套黑絲的是個男人。
但,這腰肢太細,燕裔也產生疑問。
意識到燕裔永遠不會問到重點的司鬱,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她抿唇悶悶道“女的。”
ser絕對是個女的!再不撥正,宋穌回去會溫柔的吐槽死她。
“那邊那個,叫晏竺,單身。”
燕裔說這話的時候還彈了彈鞭梢。
司鬱猛的和晏竺對上視線,很好,二人眼裡都沒有“感情”這二字的存在。
晏竺忍不住幫自己打抱不平“爺,就算是要拉攏招安ser也不要出賣我吧。”
司鬱“嘖”一聲“手下敗將,得了吧我看不上。”
什麼冷笑話,燕裔以後要是知道現在他配對的是司家小四和晏竺,會不會一槍崩了自己。
晏竺倒是沒嗆聲,剛才鎖喉的感覺他還沒忘,這樣的倆人混到一起?仇家才對。
用晏竺拉攏不上,“可惜了。”燕裔道。
晏竺長得小帥,雖然魯莽,但是有少年的痞勁兒,不是女生喜歡的那掛嗎。
燕裔又想了想身邊的幾個隊員。
“彆想了,燕主教官,我喜歡的可是你這款。”司鬱吊兒郎當的調戲他。
燕裔冷冷抬眸,從思緒中走出的他突然滿身寒意。
“不必。”
得了,司鬱知道,他這是潔癖犯了。
燕裔呼吸微重,把手從她腰上挪開,語氣似冰“既然你不接受招安,那就隻能被關著。除非你交代清楚你的身份,組織,任務目標以及所有線索。”
司鬱嗬笑一聲“你明知道我們不是敵對方。”
上次在燕裔辦公室睡覺偷聽時,分明記得他們談論查到的一些ser的信息,就是,他們大目標似乎是一致的。
這就有意思了。
司鬱盯著燕裔越來越冷的神色,心裡默數著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