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一定極擅攀緣。
看見司鬱在車裡晃著腦袋打瞌睡,燕裔讓晏竺把外套披給她之後,叫晏竺站在離二層樓外牆壁兩三米遠的位置。
“短距離助跑起跳,扒住我窗戶外的窗台。”燕裔吩咐道。
晏竺雖然感到奇怪,卻還是照做。
晏竺爆發起跳後,扒住外牆,等燕裔下一步吩咐。
卻聽他說“太慢,再來。”
晏竺咬牙加快了速度,但還是聽到一句“太慢,再來。”
反反複複來了十幾次後,晏竺消耗了體力沒有充足的狀態能支持他突破之前的速度。
隻能略帶愧意的站回到燕裔身邊,頷首“抱歉爺,我儘力了,無法再快了。”
晏竺用儘全身力量都做不到那監控裡模糊身影的八成速度。
燕裔不再強求,隻道“沒事,你做的很好。”
能和他當初達成合作的,也不是等閒之輩。
隻是在國內這兩次碰麵,第一次她是少年模樣嗓音低啞,這次是少女模樣嗓音細膩。
果真是擅長喬裝的人才。
他為基地內不安分人做的局沒想到吸引來了ser,是否可以懷疑基地裡有ser內線呢。
燕裔彈了彈煙蒂,沒想到這次夏末招來的一批新兵學員裡居然能有多方“人才”。
他垂眸把視角凝聚在煙頭橘紅的光點,腦海中閃過進入過自己辦公室的人。
嫌疑最大的就是司鬱和趙烊。
而那個趙烊,欺軟怕硬,被人教訓之後夾著尾巴做人。
司鬱在那次事件中條理清晰地排除了自己的嫌疑,而且她也用自己戰五渣的實力告訴燕裔,她也沒本事能把趙烊搞成那樣。
但是,在ser來之前,隻有司鬱從基地出去了。
然而,若真是無縫銜接地交替出現,把這個消息帶出去的人是否太傻了些。
該把司鬱列入懷疑對象嗎,這個司家小四,司家老爺子托付給自己的人。
燕裔掐滅了煙,看向身邊站的筆直的晏竺,聲音淡淡的,有點煙霧飄散在空氣中的隨性。
他問道“你們都是怎麼看司鬱的?”
似乎從一開始,他告訴了自己身邊手底下這些人司鬱的存在後,雖然有些不喜歡拖油瓶的存在,但是在看到司鬱後都很照顧,也沒有怨言。
晏竺嘿嘿一笑,抓了一下後腦勺,有點憨“小孩兒年紀小,也嫩,彆人這會兒還在上學,他八歲就在外國被父親拋棄孤苦伶仃求學十年後回來,還被爺爺托裔爺您扔進了基地。不論彆的,就這點,我們都心疼他。還有,爺,他是真的依賴您,對我們彆人就是禮貌、親近。可對您就是軟糯糯的,很願意巴著您。”
晏竺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微泛紅,又接著說“就像當初我被您從領養院接回來時把您當親哥哥,一樣的。隻是小孩兒他更依賴您,聽方古說,小孩兒小時候真的很喜歡親近您跟您玩。”
燕裔聞言,月光下微彎唇角而不自知。
想起自己還上學時,司鬱就老追著他屁股後麵喊小燕叔叔,漂亮叔叔,隻是他心中有事,雖然與她父親熟絡,但對司鬱總是拒之門外。
很少回應她的依賴和親近。
八歲的她被父親帶走時,還牽著他的書包帶子,雙眼噙著淚不願離開。
但他當時給司鬱的回應是什麼?
是麵無表情地拉回了書包帶子,關上了書房的門,站在窗戶口看著小司鬱被她的父親抱上轎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