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司鬱調頭走回,按白貓所說找那個山洞,可是走了很久都沒發現山崖下麵有那個可以供人通過的山洞。
直到無意間踩破了一個安瓿瓶。
“哢嘣”一聲讓司鬱疑惑地搜尋周圍,都是植被和泥土石礫。視線範圍內並沒有任何山洞。
除了……腳下有一個,兔子洞。
等等。
司鬱趴下去,借著月光扒拉了一下這個兔子洞門口的石頭和雜草,清空障礙後,發現了一個大一些的洞口。
狗洞。
隻有半人高,隻能爬行穿過。
司鬱被逗笑了,就說白貓那時候為什麼表情不自在呢,這可不就是個狗洞。
可以啊,一時竟然讓人分辨不清白貓究竟是好意還是故意。
好在,她不是那種特彆看重麵子的人。
司鬱把包在腦袋上的外套拿下來,纏在滿是傷痕的手上,鑽進了這個狗洞。
這洞怕不是有人閒的沒事挖的,專門抄近道用。
夠長,在黑夜中爬這種洞,還有幾分壓抑。
司鬱不慌不忙爬了將近十分鐘,才從黑暗中摸到另外一個出口。
隻是這邊被堵的有點死,司鬱使勁推隻推開一條縫。
“我靠我屁股底下的石頭動了。”
司鬱握拳要錘的動作生生滯在半空。
“是你沒坐穩吧。”
司鬱趴下身去聽,覺得聲音有點熟悉。
“辣怎麼科能。”
是不太熟練的c國話,熟悉的語調,西蒙沒錯了。
司鬱準備打個招呼再推開石頭,剛出聲抬手,眼前洞口突然被人打開。
“我去這怎麼有個洞口……啊鬼!”可怕的不是黑夜裡黑黢黢的洞,是黑夜裡那裡麵突然伸出來一隻血肉模糊的手。
“是我!”
眼看那洞口又要被人堵上,司鬱無奈吼出聲提醒他們不是鬨鬼。
聞聲,幾人均是一愣,反應最快的西蒙伸手把洞裡的司鬱撈了出來。
渾身上下都是土的司鬱坐在地上,齜牙擦了擦帶血的指尖。
“司鬱……你這是從哪裡過來的?”和西蒙一起的宿己上前詢問道。
司鬱伸出手指了指北方。
出去查探路線的宿己從旁邊鑽出來,正巧看見了她。
“司鬱!”宿己慈祥的娃娃臉上寫滿了擔憂。看她那個指尖,是乾什麼變成那樣。
司鬱把手翻過,手心朝下,淡淡道“沒事。”
見司鬱不想多說,三人都沒繼續問。
而西蒙搭上她的肩膀,誠懇問“和我們一起走嗎?”
司鬱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邵豈和宿己緊張的心突然放下,鬆了口氣。
宿己輕咳一聲,當大家目光轉來時,說“剛才我去南邊看了一下,過一條小溪,再爬個坡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邵豈起身“天亮之前必須到達,我們快點出發吧。”
司鬱沒有說什麼,隻是跟在大家後麵往前走。
她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身後,落後約兩步的距離,打頭的宿己時不時會扭頭看司鬱狀態。
司鬱自然發現了這個細節。
“不必一直顧慮我,我跟得上。”語氣淡淡的。
雖然他們不信,但他們也不能明說。
在場的四個人,怕是沒有比司鬱體力更好的了。
說完,司鬱隨手掏出指南針和地圖看了看。
發現,這不是最近的路。
蹙眉,在思考是自己離開,還是和大家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