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並未抬頭看鏡子,再反應過來時,他捧著起沫的餐盒,垂眸看著抱在自己腰際的那雙手。
“小燕叔叔……”
司鬱充滿依賴感地把臉貼在他的脊背上,輕輕地喚著燕裔。
“這樣抱著像什麼樣子?”燕裔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嗓音是多麼不自然。
低啞,甚至有隱藏在最深處的不自在。
小軟包抱一抱她的小燕叔叔,沒什麼問題吧。
可燕裔卻不知道這種不自在的臨界感從何而來。
司鬱抬頭,雙眉眉間微微一蹙,眉尾下壓,雙眼濕漉漉的,做出極致可憐的姿態來,收緊了手臂。
燕裔感受到自己腹部肌肉都隨著她的動作開始收縮,不自在地加深了呼吸。
但他沒有拒絕少年越來越緊的擁抱。
缺少父親陪伴的少年,他無從拒絕少年的依賴和擁抱。
“小燕叔叔……”
她又喚了一聲,透露出可憐的意味來。
燕裔真是拿她沒辦法,隻能拿克拉說事。
“讓克拉看見你這樣子,不丟人麼。”
小軟包這麼依賴長輩,這麼沒有男孩子氣概,讓克拉看了不得覺得她丟人。
“丟什麼人,她又看不到我抱著你,小燕叔叔,你是嫌棄我嗎?”
燕裔呼吸一顫,低啞道“不是嫌棄。”也永遠不會嫌棄。
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剛才那隱秘的顫抖是因為少年那句“她又看不到。”
這種臨界感,就連燕裔都不知道是什麼。
而司鬱則用這種依賴性的動作慢慢勾搭到燕裔心中的那層邊界。
她總要讓他跨過去的。
靠在他脊背後麵的小臉,無人所見是充滿野心的眼神。
掌下是他的腹肌,司鬱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用綁著繃帶的手,悄然地摩挲了一下。
燕裔小腹一緊,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餐盒,把手洗淨,轉身把她公主抱起。
那餐盒孤零零地躺在水池子裡,任由這倆人匆匆離去。
司鬱蹙眉疑惑地看著燕裔,雙眼朦朧全是不解,小手自然地攀到了他的脖頸,呼吸輕輕掃過他的鎖骨。
燕裔睨了她一眼,收緊了手。
此時此景,她的呼吸全撞在了他的心跳上。
“司鬱,彆亂鬨。”燕裔蹙眉,終於感到了不對勁,但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而司鬱則無辜地喚他,可憐兮兮地問他“小燕叔叔,我哪裡亂鬨了?”
燕裔不知道,他說不出來。
把司鬱放在床上後,燕裔就想轉身離開,卻被司鬱抓住了手。
顧慮她受傷的指尖,即使她力道很小,他也沒有掙脫。
“小燕叔叔,我總睡在這裡,你睡哪裡?”
“辦公室有沙發。”
“小燕叔叔,我隻是手受傷了而已,我不用一直在這裡。”她鬆手,把指尖搭在他的掌心,如此說道。
明明剛才依賴他的是她,怎麼現在不想在這住的人也是她。
“不行,傷好了再走。”不然看不見的地方弄得自己渾身是傷。
燕裔說完轉身就走,門鎖搭上的聲音還在耳畔,司鬱一滯。
燕裔生氣了?她難道太急碰過燕裔能接受的邊界把人嚇走了?
不應該啊。
燕裔的去而複返讓她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