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沉沉歎息,恨自己周家兩個孫子,一個壞種,一個名聲廢了。
他的脊背不複進來時的挺拔,微微佝僂著,似乎見證了自己家族後代的衰敗。
“周索占我就帶走了,以後不會再麻煩你,抱歉小燕,給你和你的人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之後周家會奉上歉禮,至於周索釗,隨你處置,或進監獄或……我周家不會插手。”
見燕裔頷首,周老微微低頭,率先走了出去,步履也失去了之前的自信。
周索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四肢著地踉蹌爬了出去,嘴裡還淒厲地喊著…“爺爺!爺爺!”
方古擰眉,心疼地看著司鬱“周索釗心懷不軌,會不會是想害老大你,才從小孩兒身上下手。”
燕裔安撫著受了大委屈的司鬱,從幾年前把周索釗領進來時,他其實就已經查了差不多。
但是他為了拔出老學員區的內奸,就一直沒動周索釗,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朝司鬱出手。
不能再留了。
燕裔下令“提周索釗來。”
方古聞言立馬執行“是!”
但方古回來時隻帶來了晏竺和雲已弩。
晏竺立馬行禮“抱歉爺,我的過失沒看住,您立刻下令我帶人去追!”
燕裔蹙眉抓起外套就走,邊走邊部署“方古和雲已弩立馬回去盯住老學員區,注意任何在周索釗逃跑後有異動的老學員或教官。晏竺帶特2組跟我去抓人。”
司鬱追在他屁股後麵“呱唧”“呱唧”地跑。
燕裔上車前聽到了身後滑稽的腳步聲,剛想起來忘了安排司鬱。
他雙手捧起司鬱直接扔到了雲已弩懷裡,改變了對策“雲已弩在新兵區,監督訓練。”
不用燕裔說,雲已弩也知道這是要他看孩子了。
雲已弩慌手慌腳趕緊捧住了這小少爺,雖然不情願,還是領命帶著司鬱留在了新兵區。
“你這個小廢物,都是你我才不能和裔爺出任務。”
雲已弩埋怨了一句,還是抱著她去了操場。
操場有那麼幾個熟人,司鬱強烈要求他把自己放下。
雲已弩沒法,隻能把她放下來,拉著胳膊往前走。
這次司鬱怎麼要求他都不放手。
“小廢物你要是丟了,裔爺不得弄死我。”
直到把人領到在操場角落劃水的白貓麵前,他才鬆手,暫時頂上了主教官的監督職務。
囑咐她彆亂跑,下訓了和他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