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周索釗交代了已經被射殺的雷爾是他在新兵區的同夥,老學員區的他沒見到臉不知道……還有那個地雷,確實和老學員區有關,還有監控問題……本來我們要上手段的,但他咬舌了。”
晏竺瞳孔一縮,情不自禁道來那瘮人場麵“他咬住舌頭,狠之又狠地把下巴磕在桌子上,血噴了一米遠……”
“他咬舌前說,說實話燕……爺你也不信,他便也不要說話了,誰也彆想再從他的嘴裡掏出任何東西。”
燕裔頷首,冷漠地決定了周索釗的命運“送去國際監獄,途中死生不論。”
……這就是周索釗的下場。
司鬱探頭探腦,被燕裔強勢地按進懷裡。
“對了,爺,方古說要回來,但是周琪娉還不回去。”
“你現在就把周琪娉拉回去。”燕裔蹙眉。
“那她要是不願意呢?”晏竺有點為難,周琪娉這個女人對老大的鍥而不舍讓人……難以評價。
“有的是人想當主教官。”極端的寒意。
晏竺打了個哆嗦,立刻領命跑了。
而在燕裔胸肌埋了半天的司鬱終於忍不住了。
“小燕叔叔!”
“怎麼?”
“悶,悶到了。”美則美矣,但長時間埋進去難免有點缺氧。
燕裔失笑,揉了揉她的腮幫子,“真可愛。”
得暫時扯開話題,燕裔越來越奇怪了。
“小燕叔叔朋友那個arty,什麼時候呀?”
“後天。”
“那我們需要穿什麼禮服嗎?”
“會有人來送。”燕裔讓她安心,他會安排好的。
見話題已經成功轉移的司鬱微微鬆了口氣。
看到操場大部隊開始集隊轉移訓練場地時,司鬱雙眼很感興趣地亮了起來。
“小燕叔叔,我也想去!”
“去吧,注意你的傷。”燕裔看了看她昨日還受傷的胳膊,“下麵應該是去靶場。”
“射擊訓練?”司鬱很感興趣。
“嗯。”
司鬱歸隊後,看著遠處的燕裔心裡一鬆。
和燕裔的發展,好像不隻是自己單方麵的攻略,似乎出現了奇怪的雙向奔赴???
是她的錯覺嗎?
可看燕裔那樣子,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情。
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若真是自己多想的這般,她還得變一下策略。
走到靶場,司鬱心不在焉地端起步槍。
順著周圍人的動作一起趴下。
旁邊的人紛紛擰眉認真地注視著靶子,而司鬱一心二用地環顧四周。
“小廢物,好好打。”去而複返的雲已弩蹲到她身邊,想糾正她的錯誤,卻發現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除了那顆老是晃來搖去的小腦袋。
發現雲已弩已經不複之前那般氣質矛盾後,司鬱緩緩鬆了口氣。
應該是和白貓說好了吧,無論說了什麼。
害,想什麼呢,這麼關心彆人的感情,她司鬱和燕裔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
該發愁的是自己的感情好吧。
司鬱噘嘴,盯住了靶子。
餘光看到雲已弩拿起槍支的手,那動作,那與其融為一體的熟悉感,無一不告訴司鬱——雲已弩他是個槍械大師。
接下來就是枯燥的講解……司鬱眯眸看著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