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滾燙的溫度從他掌心傳遞,司鬱腳踝部的肌膚有幾分敏感,被激起一小部分雞皮疙瘩。
“燕叔,放手。”語氣不含一分感情。
司鬱不依賴他了,燕裔再次重麵這個問題。
他抿唇,周身都冷寂下來,帶著古老冰川的壓抑。
“彆動,擦擦。”
燕裔從口袋拿出濕巾,捏在指尖,輕柔地覆蓋在她白皙敏感的腳腕上。
他的指尖好像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擦的仔細小心又認真。
怎麼不是稀世珍寶呢,多麼像一塊兒上好的羊脂玉。
“燕叔,我自己會……誒!”司鬱想奪過燕裔手上的濕巾來避免繼續和燕裔有肌膚接觸。
哪知道是她折騰太厲害怎麼著,燕裔把司鬱往懷裡一翻,把她的上半身夾在腋下。
視野猛的從燕裔身前變到身後的司鬱眨了眨無辜的雙眼。
她現在是側躺被燕裔夾著的狀態。
很不利的被動姿態。
蹬腿都不方便。
倒是方便燕裔仔仔細細給她腳踝擦的乾乾淨淨。
遇事不決,先吃口泡泡糖。
司鬱把糖抿在嘴裡嚼了兩口,直到燕裔放開了她的腳腕。
她準備翻身翻回去,結果被燕裔直接翻到了趴下。
燕裔的膝蓋猛的抵住了司鬱的胃部,司鬱差點把嘴裡的泡泡糖嘔了出來。
“燕叔,你乾嘛!”司鬱叫了一聲。
“啪。”
司鬱的臉從脖子到耳尖再到頭頂,紅透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打她屁股!
他為什麼打她屁股!
乾壞事的是他,打她做什麼!
“啪。”
又一下。
司鬱火了,劇烈的掙紮著,手抓撓著燕裔的小腿,扒開他的褲子摳他腿毛。
“嘶……”為了防止司鬱再禍害他的腿,燕裔逮住她作亂的雙手彆到背後,一手鉗住。
“啪。”這次手掌又落在司鬱的臀部,比剛才兩次還要重。
司鬱覺得疼,覺得委屈。
於是……
她拿出殺手鐧,開始哭。
“嗚嗚嗚燕叔你混蛋,你讓我分手你又打我……”
被鉗製的四肢鬨騰不出什麼大的動靜,司鬱像一條剛出水的魚,扭動,輾轉。
然後順便扯著嗓子嚎。
“小四。”他有些無奈地把司鬱翻轉過來,攬到臂彎裡給她抹淚。
司鬱拒絕地彆開臉。
被燕裔鉗住下巴,扭了回來。
直到他指尖的紙巾吸乾淨她的淚水。
“抱歉。”
燕裔垂眸,盯著她那雙委屈的眼睛,給她道歉。
“什麼?我沒聽清。”司鬱吸吸鼻子,噘嘴、閉眼、耍賴。
“抱歉。”燕裔捏著她軟乎乎的腮肉,垂眸,將熱氣灑在她的頰邊。
“哼。”司鬱嬌哼一聲,“給我道歉乾什麼,燕叔你什麼也沒做錯。”
“我不會再強行要求你和克拉分手了。”燕裔這樣說,自己覺得放了孩子一點自由,沒有逼的太緊。
可他也完全不能忽略自己說完這話之後,違心的感覺帶給自己的輕微酸澀。
聞言,司鬱一愣,這……
她生氣是氣在燕裔背後推手的所作所為有控製欲。
這種控製感讓她非常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