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鬱查燕裔之前遇到不小的麻煩,所以便沒多查燕裔人際,要是知道祁東臨和燕裔認識,她怕是也沒有接近燕裔的興趣。
祁東臨這家夥浪的沒邊,邪性得很,到處留情,到處發情。
她格外不喜歡這種人,但也有不得不交流的必要。
司鬱對著祁東臨露出幾分害怕的神色,貼著燕裔就挨了過去。
“小,小燕叔叔。”她害怕地把自己的小手塞進燕裔身側的掌心。
“怎麼了?”燕裔攥住她的小手,微微側身聽她說話。
“他,他是誰呀,看起來好壞。”司鬱懵懂地小步快走,領燕裔往家裡去。
“對,壞人。”燕裔勾唇,把司鬱抱起來,沒忽略她仍舊給自己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心有覬覦而不多生,燕裔覺得現在這種程度就很好。
自己不會傷了她。
祁東臨不是聾子,聽得見這一大一小嘀咕自己,鏡框滑下鼻梁,他看著前麵格外和諧的兩個人,就覺得燕裔下這個‘錨’純純有病。
情場浪子怎麼看不出來這倆人是互相越界,而非燕裔所想是他不清白,讓孩子沒意識到越了界。
但他格外有職業操守,旁的話,他一句都不會多說。
各人感情各人命。
雪禪早晨起就去奶茶店打工,司鬱讓宋酥給他配了個小電驢,這也在雪禪還款範圍內。
所以走進這個房子,燕裔如上次一樣,隻能看見家政阿姨打扮的宋酥。
司鬱並指揮揮手,示意宋酥退下。
看到司鬱的手勢,宋酥把盤子放下就回房間了。
“小燕叔叔,咱們中午就會回去嗎?”司鬱趴在他的肩膀上,有幾分不願。
“嗯。”燕裔計劃未變,按行程來看,他們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回去。
細心察覺燕裔又是格外寡言少語的司鬱心中暗慌,雖然親昵不變,但總覺得燕裔是發現了什麼,並且一定做了什麼。
司鬱從他肩膀前露出的一雙褐色眸子,牢固而冰冷地鎖定了站在門口四處打量的祁東臨。
這個格外有職業操守但是沒有什麼道德感的心理醫生,也是個催眠大師。
司鬱直覺,燕裔找他做了什麼。
祁東臨察覺到一股充滿殺氣的眼神鎖定了自己,剛回望過去,就看見那個靠在燕裔肩膀上的粉色發頂。
白切黑?
祁東臨饒有興趣地挑眉,邪肆的笑放縱三分。
有意思了。
“小燕叔叔,我不喜歡他,他也要和我們一起走嗎?”
司鬱噘嘴,就像對長輩好不設防的小孩子一樣,隨意地暴露著自己的喜惡。
“嗯。”燕裔捋著她的亂發,感受著掌下的觸感。
心裡又在發悶。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適應這個‘錨’的存在,阻礙他繼續覬覦司鬱的‘錨’。
“小燕叔叔……可是在基地裡真的好悶,我又不是當兵的料,訓練這麼久……”
司鬱也覺得自己真是好意思說自己訓練這麼久,哪天不是和白貓一起劃水。
“那你想怎麼辦?”燕裔瞧她嘰裡咕嚕滴溜溜轉地小眼神兒,就知道她又打量著怎麼逃避訓練呢。
“每周給我休息個周六日嘛。”
真是獅子大開口。
啟a基地是什麼地方,祁東臨都覺得她過分。
但是,
“好。”
燕裔答應了。
很多事,他願意順著司鬱。
因著之前的愧疚,他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司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