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看著餘影沒有說話,慣用的手段今日沒打算用。
“老大,我招。”餘影捋了捋自己精心修剪的胡茬子,一臉無奈和愧疚。
“二排二班許巧,我和她秘密戀愛半年。”
燕裔眼皮微動,“嗯”了一聲叫他繼續說。
“我知道……教官不許和學員談戀愛,但我本身不管訓練,所以就放縱了。”
“她在休息日和我一夜之後,趁我睡著,用我的特權在老學員區主監控係統模擬了一下怎麼侵入。”
“隨後,發生了那樣的事。”
餘影隻是坐在審問室被審問的椅子上,但是誰也沒有銬著他,他四肢自由。
他笑了一下,有點無奈,“後來她說她不是故意的我信了,但是這次我發現,她應該是有預謀的。”
“周索釗之後我懷疑她,但是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是這種人,就一直幫她瞞著,擦屁股。”
“結果……老大,三顆beb3,我後來看見她親手改裝了一個,她原先還給我說她太爺爺是肉體趟雷區的烈士。”
“她還想第二次埋雷!”
“她這樣做。”餘影有點痛苦的搖搖頭,“我不能昧著自己的良心再給她開脫了。”
燕裔沒說話,看著餘影的表情。
餘影是跟在他身邊十年已久,和他一樣今年都是28歲。
看著餘影被人玩弄了感情,燕裔說不上來自己心裡是什麼想法。
“行了,規矩在這,你知道後果。”
這種程度的錯誤,再趟兩遍極限訓練場都不為過。
極限訓練場,刷新身體極限潛能的地方,那個地方,傷殘不論,是真正的地獄。
“一遍,警告,沒有下次。”
餘影苦笑道“老大,你太手下留情了。”
“十年。”
餘影一怔,這意思是,是念他跟在老大身邊十年。
是啊,情緒冷漠的燕裔都會念著十年交情,他居然因為一個相處了半年的女人,可以說是間接出賣了基地的係統安全。
餘影低頭,“我的命,是基地的,也是你的。”從今以後,隻此一心,忠誠不二。
不會再仗著自己年歲長,而再輕視規矩了。
燕裔展眉,不再說話。
兩人麵對麵坐著,看著斑駁的牆壁。
良久,燕裔準備問他一點感情問題時,門突然打開了。
“裔爺爺爺爺爺爺!我靠那家夥帶了倆……倆……”晏竺不知道怎麼形容呢。
倆人體吧隻能說。
這倆人體看起來不是太好。
司鬱微微垂首,頰側的血有點糊眼,她亦步亦趨的走進老學員區這個地下室。
一手一個,拽著領子就進來了。
“倆人都是腳廢一隻,跑不掉了,一個想要槍殺我,一個想用匕首抹我脖子。”
真就刺激,真就…刺激!
那會兒司鬱出去的時候,因為帶著目的,很容易就吸引了人過來。
用了點手段,把這倆人抓住了。
倆人一起攻擊來時,司鬱從沒打過這麼熱血沸騰的架。
儘興,就儘興!
除了因為白天的事,有點腿軟。
“當啷、啪嚓。”司鬱把凶器扔到地上。
“匕首、槍,這都是要殺我的東西。”
然後鬆手,把人扔到了地上。
黑色的手套上麵也全是鮮血。
她撩開沾了血的假發,看向走出來的燕裔,乖戾一笑“燕先生,彆忘了說好的價格,一個人,兩百萬。”
燕裔頷首,從兜裡遞給她一張濕巾。
頂著小軟包的臉上全是血,燕裔怎麼看怎麼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