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沒、沒有的事。”
她可憐巴巴的小表情露在燕裔眼裡,尤其是那張唇,美好的要命。
心口發悶。
“我幫你脫?”
“不!不用……”司鬱抓緊了褲腰帶。
“害羞?”燕裔垂眸看著,她兩腿之間。
一時兩人都陷入沉默。
還是司鬱咬牙切齒破釜沉舟地吼出一句“沒你大不好意思行了吧!”
燕裔鴉羽似的睫微顫,鬆開了她的腰。
他不再說話,這次是真的轉身過去解皮帶。
司鬱臉色通紅,燒的要死,繞過他去找帶隔間的蹲便池。
然而…
司鬱是真的,真的從未碰見過這麼離譜的事。
從未。
過往十八年都沒今天足夠離譜。
如果她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她肯定不會再選尿遁這個讓人抓馬的場景演繹。
金宴的洗手間很大,繞過燕裔還有一段路,從隔間出來的人讓司鬱僵了一下。
這個人估計是聽完了她和燕裔鬨騰的全部。
她深吸口氣邁步繞過去,結果那人在經過自己時,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下意識掙脫時,一把把他腰側捆著的一個玻璃管抓下。
他們的動作就在燕裔斜後側,瞬息之間。
玻璃管碎裂的同時她也因為為了掙脫用了過大的力道,朝著地麵撲去。
抓住她的人驚呼一聲,再次迅速伸出手臂,然而還是慢了。
司鬱可不想毀容讓臉著地,所以她伸手抓著身側一切可著力的東西。
並因此,重現了那天下飛機在機場衛生間的情景。
她再次、再次、再次抓住了燕裔的褲腰。
指背的溫度和觸感告訴司鬱,她將命不久矣。
呼,人生真是大起大落落落落……
她視死如歸地借兩人的力道站了起來,鄭重地理好了自己的衣領,隻求死的體麵一點。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看見燕裔轉過來,格外寒沉的臉時,壓低了漁夫帽的帽簷迅速離開了此地。
司鬱低頭,默默地往旁邊閃了一下。
“對不起,小燕叔叔,雖然是第二次,但真不是故意的。”
手感不錯,真實體驗ax。
燕裔沉冷地扣上皮帶,看了一眼低頭裝鴕鳥的司鬱,離開的腳步有些慌亂。
不知道燕裔什麼情況,但是避免被打屁股的司鬱還是鬆了口氣。
回到雅間,發現燕裔沒有回來。
“裔沒跟你回來啊小家夥。”陸風端起冰激淩,一小勺一小勺地吃著。
“沒有。”臨走時還有些奇怪,那雙眼神就跟牢牢把她鎖定,勢必要把她拖入深淵那樣。
像是雪山驟然風起要把她也鎖在冰雪之中,陪伴這朵高嶺之花。
司鬱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坐回去,繼續吃飯。
這頓她請的,不能浪費。
燕裔用過的筷子還在自己旁邊,司鬱把他的餐具往一旁推了推,大快朵頤。
沒了燕裔,兩個人吃飯都放開了些,順便還唱了歌喝了酒。
甚至還拜了把子。
第二天司鬱想起來自己昨晚上和陸風玩的有多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