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裔擠進自己的身側,洗了洗手,她疑惑地問道“小燕叔叔,我睡覺磕到嘴了嗎?”
燕裔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喉骨微動,神色如常地說“不知道,我剛才才進來叫你。”
司鬱摸了摸唇,倒沒什麼感覺。
估計是睡太好了吧。
燕裔見她收拾好,便拉著她的手往賽道而去。
當司鬱看到那輛雖然有坑窪但已經補好漆,換好胎的白色跑車,長歎口氣坐了進去。
燕裔進入了那輛他自己的跑車。
黑曜色漆,帶細閃。
也沒多低調。
司鬱噘嘴,看旗幟,緩緩下腳。
看台的陸風挑眉看著這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有趣地笑了起來。
“這倆人,有意思。”
燕裔的黑車和司鬱的白車同時起步,速度相當。
兩人戴著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耳麥。
“小四。”
“嗯。”司鬱微微沉眸,臉色認真顯冷。
“不如上一場快,是放不開麼。”
司鬱歎息“是我累了。”
“贏不了我,晚上不許吃飯。”
司鬱?這都能用不許吃飯威脅是吧。
她舔了舔虎牙,腳底踩下油門。
白色的跑車驟然起風衝了出去。
拿出了上一把的架勢。
但終究是沒上一把瘋,速度雖快,技術一般。
燕裔同樣加速,與她並駕齊驅。
兩車身幾乎貼合前行。
強烈的推背感襲來,司鬱挑眉感受到了風翼加速中被輔助方的感覺。
“看路。”
燕裔沉聲提醒了司鬱。
司鬱左手點了點唇側,做了個決定。
和他互相輔助,風翼加速。
危險係數飆升,速度也指數上漲。
省油省力,但是足夠危險。
一般人是不敢的,但是司鬱足夠瘋狂。
過彎時,這次是燕裔在外圈,因為司鬱不踩刹車,車尾抵住了燕裔的車尾,他黑曜色的車身擦在了山壁上。
司鬱好像冷靜下來,準備減速。
“不必,照你的節奏開。”
讓他看看小小年紀,十八歲,能開多瘋。
以酷颯瘋狂出名的神之一手,嘶嘶。
司鬱咂嘴,哪還敢真那麼開,真那麼開,燕裔不打爛她屁股才怪。
似乎是知道司鬱的顧忌,燕裔冷聲威脅道“若我體會不到你在上一場的技術,回去我打爛你的屁股。”
司鬱沉默了,軟下嗓音,“真的要這樣嗎?”
“小四,我不知你過去,我總要了解你的現在。”還有未來。
不知過去,了解現在。
司鬱莫名其妙為這八個字心跳失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