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坡度不大是她選的最優位置,她猛踩刹車,兩手支在方向盤上,顛簸的草坡不太好走,但燕裔改裝的車子足夠耐用。
她狠厲儘顯,在關掉耳麥之後罵了燕裔無數句。
“我真的是了,什麼比賽不能贏,不能贏直接t認輸不得了麼!?”
“鬱爺在這顛顛顛顛,腦子都快顛掉了,草。”
“狗男人。”
司鬱隨口罵了幾句,控製車子在緩坡慢慢減速,她選的坡還可以,技術吃得住,車也頂。
但是找到回去的路得想想。
司鬱不愛轉腦子,一下煩了個透,一摸兜,沒泡泡糖了。
“靠……”
暗啐一口,司鬱趴在方向盤上一陣喘息。
看著暗下來的夜空,她尋找著星子的方向。
這種荒郊野外的沒信號,給誰打電話也不好使,她隻能用聊天平台聯係自己人。
[鬱宋酥,鎖定我的位置,給我把出山的地圖發過來。]
一分鐘後,宋酥才發來消息。
[ser收到。]
幾分鐘之後,以她所在為中心點,把山路地形圖發給了她,她看著自己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再次發動車子,朝最近的路衝去。
單手點開了耳麥。
“喂?”
“有人麼?沒死吱一聲。”
自她下坡燕裔聯係不到她後,卡佐不停地在呼叫她。
司鬱冷斥一聲“沒死!”
“燕總她沒事,她……”話沒說完聲音就小了下去。
“在哪?”
這次是燕裔的聲音。
方才隻聽她罵了一句國粹,然後聲音就戛然而止,嗓音聽著耳熟,但耳麥壞的太快。
“山腰吧。”
“我派人去找你。”
“不用。”她踩下油門,準備從側麵跑回路上。
他這車行,應該還能開回去。
司鬱齜牙咧唇卻不是笑,她眼尾微紅,心跳加速地衝爛護欄回到公路。
因為沒有泡泡糖的安撫作用,她現在被煩躁症壓迫了些理智。
神色之中十分暴戾。
然而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衝回來還縮短了路程,凶手的車在後麵姍姍來遲。
她的車頭就掛在爛了一片的護欄處,看著凶手的車呼嘯而過。
她冷笑一聲,踩上油門跟了上去。
最後一段,隻有一個彎然後是加寬的終點路。
司鬱咬肌緊繃,腳底毫不猶豫地踩了下去。
眾人眼前,那個之前被撞下山坡的黑色跑車又再度衝回公路。
而且帶著不顧一切,甚至有“自毀”的架勢。
因為馬上就到終點,她一點刹車的準備都沒有!
直朝凶手衝來!
“燕總,我看見了她的眼神……”卡佐端著望遠鏡,“狠辣、暴戾、自毀、無畏。”
“燕總,快讓她清醒過來!”
這麼開下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燕裔聞言,下意識就想開口,但你爹那兩字他的教養讓他怎麼也說不出。
“該刹車了。”
再不刹車,超了。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沒有幾分理智但卻清醒地擁有自毀一般凶殘狠意,她用慣性把自己的副駕那側的車頭頂上了凶手的車後門,把他死死地懟在了山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