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小燕叔叔,我雖然沒想否認這件事,但是關於怎麼開車這件事,”司鬱的眉梢微微挑起,“為什麼管我啊?”
她不想聽話了,就是這樣。
尤其是在燕裔在她司家小四的身份麵前說喜歡她之後,燕裔收不回他的情感作為,司鬱一日不會聽燕裔的話。
燕裔耍心機追司鬱,司鬱就耍心機遲早逼他把感情收回去。
“為了你的安全,小四!”
他薄唇微動,聽話二字被他死死咽了下去。
司鬱不愛聽聽話這種詞。
“我的安全?”
司鬱笑了,她忍著沒有露出自己的本相。
這幾天本來就在想著如何研究,司氏的事情也在算計之中。
她為了讓自己動腦時不激化自己的煩躁症,她不知道吃了多少泡泡糖,甚至自己咬住自己的胳膊,用疼痛緩解。
她承認自己急於求成,但事情隻有早早完成才有時間應對萬變。
她的思緒已經很累了,沒時間應付燕裔。
讓自己保持溫柔軟糯的姿態和他聊這麼久,已經快到極限了。
“我這十年,你們還有彆的意見嗎?”她笑了一聲,語氣配著她乖巧的模樣有些不協調。
燕裔微微一怔,對於她以往軟弱可愛的樣子,剛才這句話可謂是十分出格。
他都沒料到司鬱的火氣會這麼大。
“小燕叔叔,你告訴我他不能主動聯係我,我考慮到他可能是真的做臥底那樣不能,好,我聽話。”
第一次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切還都是剛剛開始,她能壓抑情緒。
但現在,她忍著脾氣沒發作,她此時不知道自己的瞳白裡細細密布上血絲,在兜裡握緊的拳在掌心留下深刻的印子。
“但是我那十年怎麼過的,車怎麼開的,那是我自己的事!”
“就算我把車開到崖下,開到山壁上撞爛,把凶手撞死,那也是我曾經靠這樣活下來過!你憑什麼用你覺得的安全管我!”
“如果我當初不是這麼開車,我就死了!死了!”
殺手的車被她撞下山崖得以獲救。在不管死活的車道上她帶著一頭的血衝出蜿蜒山路成為唯一的幸存者。
司鬱握拳的手抽出來要捶門上發泄一下,被燕裔眼疾手快的抓住。
他垂眸,聲色喑啞道“捶我,不傷手。”
司鬱抿唇把手抽回,“我的過去你們已經不知道了,我能不心生怨恨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給我一個了解的機會。”燕裔想捧起她的手在唇邊吻吻,可她卻抽回的迅速且毫不猶豫。
司鬱指尖顫抖,扭頭走過他的辦公桌,拿到箱子裡的泡泡糖,拆開一個放進嘴裡。
煩躁,心底叫囂著煩躁,差點就失控了。
“小四。”
燕裔走過來,司鬱卻拿走泡泡糖,起身與他擦肩而過。
“這些我不願多想的,以後沒事彆再提了。”
司鬱落寞地垂下眼簾,掩藏心底的幽暗。
“十年而已,我沒有生氣。”
到此為止。
燕裔若再說,她會控製不住。
煩躁症讓她的脾氣十分不好,尤其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與自己本相完全相反的人設。
敞開心扉是把自己的弱點活生生血淋淋地拽出來給彆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