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夫魯式。”祁東臨眯眸,等她耍下一個花樣,卻見她把牌規規矩矩碼在桌麵上。
他舔了下唇,有點不甘心。
再看看,再多看兩下,說不定能看出點什麼。
“鬥地主嗎?”司鬱問道。
見兩人都點了點頭,她就拿出三張底牌,開始發牌。
“那就定拿到梅花三的做地主吧。”
司鬱垂眸,指尖捏著牌,快速發完。
“我地主。”祁東臨道,“對三。”
白貓“對七。”
司鬱“對二。”
祁東臨“……要不起。”
司鬱“王炸!”
……白貓和祁東臨對視一眼,相繼沉默。
“那個,你是不是不會玩鬥地主?”
司鬱突然沒忍住笑出了聲,“不是,哈哈哈哈沒事。”
“我正常玩正常玩。”
司鬱收起笑臉,在把最大的牌都扔掉之後,她的牌麵實在是有些醜陋。
不過好在白貓壓住祁東臨,讓農民方贏了。
察覺到司鬱可能心情不太好,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怎麼輸怎麼出,祁東臨和白貓就索性陪她玩了半天。
直到她洗牌洗累了。
“不玩了,都是我洗牌,白貓叔叔和祁叔叔都不洗牌。”
司鬱噘嘴,把催眠道具塞回盒子還給了祁東臨。
祁東臨接過後,“哪是我們不洗牌,你洗的好看,我們愛看。”
“彆扯我,我可沒有喜歡……”
喜歡什麼,白貓微微一愣,這個詞怎麼突然這麼陌生。
對情緒敏感察覺的司鬱朝祁東臨看了一眼。
他邪肆的笑,放縱的視線,讓司鬱了然。
他把白貓催眠,估計已經不知道自己喜歡雲已弩的事兒了。
“愛看?什麼愛看。”
背後清雋微涼的嗓音,司鬱知道是燕裔過來了。
“小燕叔叔。”她笑了笑,軟酥酥的。
燕裔垂眸捏了捏她的小臉,看著孩子沒有生氣不理人的樣子,好像之前在他麵前情緒爆炸的不是她。
“晚上想吃什麼,讓伍叔給你做。”
司鬱笑著,可愛道“除了香菜,我不挑食的。”
燕裔默契地沒有提那天的事,“今天你要是累了就不……”用去訓練。
“小燕叔叔,我去訓練了,吃飯再說。”
避開燕裔下一步親密的手,司鬱小跑歸隊。
這個訓練強度她還是遊刃有餘的,隻是雲已弩不敢讓她上。
“就你這身板上現在的訓練強度,不得嘎了。”雲已弩硬朗的眉狠狠皺起,看了一眼白貓那裡,又提著她的後頸領子往一邊帶。
“跟他們對打,一腳就給你踹飛了。”雲已弩揉揉眉心似乎是有點煩,但不是因為司鬱。
“那我能做什麼啊,雲教官。”司鬱被拽的小腳不停地倒騰,見她重心不穩,方古過來一把把人提著腋下穩住。
“雲已弩你不會輕一點嗎?”方古呆木的臉上有幾分譴責。
司鬱噘噘嘴,扭頭“方教官還是你……”
一聲尖叫,三個人都詫異地望了過去。
司鬱則瞪大眼睛,腳比腦子快,迅速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