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這次摸不著頭腦的變成了司鬱。
“你就當我沒說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如果你爺爺看我們貌合神離,他會擔心,這一陣都是我沒帶過孩子,生出了錯覺。”
“嗯?怎麼樣小四?”
司鬱狐疑地看著他那張臉,語氣清雋,話語極有邊界感。
不過,若是能避開燕裔潛移默化的各種“追求”行為,司鬱倒是覺得可以。
“那小燕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她左手兩指點在頰側,思索了一陣,“那小燕叔叔你要是不對我做那些奇怪的事,我覺得我們可以還像以前一樣。”
她沒有相關經驗,看燕裔不似作假的語氣,她覺得這個真的可以。
她觀察男人的神色,確實是認真的。
他這個高嶺之花真能把自己的感情收回去?
她拿的起放的下,燕裔其實也是這樣?
之前是她想多了?
燕裔聞言頷首,勾起極為春風化雪的一抹溫柔笑意。
司鬱的小心跳還會生理性的加速,燕裔把她攬在懷裡,沒有彆的動作。
他聽到了她的心跳。
“當然了,小四。以後我們還是親人,我也不會再對你做那些事,你也不躲著我好不好?”
司鬱聞言,雖心存疑慮,但還是選擇先答應了他,在觀察觀察。“好吧。”
了卻一樁麻煩事的司鬱自以為她的反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好效果。
但,
頭頂那個男人隱秘的呼吸,幽暗的眼神,克製的雙手,卻沒有一樣做到了他說的那些。
或許懷裡的人並不知道,有一個詞叫緩兵之計。
或許她也不知,剛才的心跳出賣了她自己。
或許她也從來不知道,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想了解她的過去和現在還有未來,這句話是真的。
而且…哪有真正的叔侄會在看到對方的笑容時心跳加速。
燕裔看著司鬱的眼神是長輩看晚輩的喜愛,可內心獨白卻比此種感情深邃千倍、萬分。
想補償她的那十年,想真心疼愛她。
那第一步就是不能讓她再躲自己。
他態度軟化下來時,司鬱會放鬆警惕,那他就不會再那般強勢。
隻要司鬱喜歡。
“那小燕叔叔,我也不會要求你不要嬸嬸了,之前是我任性了。”
司鬱低著頭自認為和燕裔達成了約定,親昵地講著。
雖然心裡大抵還殘留著之前感情的不適,但現在,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不是優柔寡斷的人,
不然不會在‘錨’之後,立馬放棄和燕裔的感情。
她知道她現在最重要的是事業。
如果一定要她選司氏繼承權和愛情,她會毫不猶豫地投入繼承權的競爭。
燕裔額頭青筋微露,他牙根咬了一下,還是緩和一下語氣說“沒事,不用,我也有事忙。”
“哦哦好。”
司鬱仰頭,那副溫軟的模樣,瞬間填滿了燕裔的心尖。
熟悉的感覺,不再逃避的虛無感。
他微微情動,卻極力克製著,隻是摸了摸她的發就看向了窗外。
一開始司鬱也在猶疑燕裔是不是又在玩彆的心機。
可當司老爺子要給她找未婚妻訂婚的消息傳來時,燕裔的表情可謂是無動於衷。
不是太無動於衷。
就是,並沒有什麼吃醋、散寒氣、不高興的行為。
照燕裔之前的行為,他若沒有改變決定,他定會動手處理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