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胡說什麼呢。”司鬱捏起他手背的皮掐了一下,掐出兩個月牙形的指印兒。
“疼。”
天可憐見的,燕裔那嘴皮子一抿,兩隻眼皮子往下一斂,那樣子真真是讓人心憐死了。
遲正卿背著他啐了一口,就連一向溫柔的季睢都想罵他一句不要臉。
司鬱可發現了,燕裔現在就是抓住機會就裝可憐裝柔弱。
“差不多點得了。”司鬱抿唇輕咳一聲,觀察一下他的情況,“臉色好了很多,看來我的藥不錯。”
“傷口處癢嗎?”司鬱點了點他胸前繃帶,很輕。
“有一點點,還有點疼。”燕裔啞聲回答。
司鬱抿唇,吻了吻他的左頰,“好點麼?”
“好多了。”燕裔眉開眼笑,在司鬱麵前乖死了。
季睢、遲正卿?
不過,季睢不得不誇一句“這種傷,正常人躺床上半個月都起不來,裔現在還能和咱們說話,小家夥功不可沒。”
遲正卿也不得不附和地點點頭,“他為了你,和醫生都吵起來了,病危通知書都是他給你簽的,燕裔你好福氣。”
燕裔眉頭一凜,“你說,病危通知書是誰簽的?”
遲正卿頓了一下,“你男朋友啊。”
燕裔蹙眉問邊上倆人,“你們為什麼不簽,不嚇著孩子麼?”
季睢語氣和緩,挑了一下嘴角,“他不是你最親近的人嗎,咱裔爺?”
都是叔叔輩兒了,誰還不知道誰心裡的小九九,燕裔掃了他們一眼,沒多言。
“鬱寶,辛苦你了。”
孩子剛過十九歲生日,親自簽下一張病危通知書。
當時司鬱得多害怕。
司鬱低著頭,在玩手機,“啊,什麼?什麼?”
見孩子避而不答,燕裔收了話頭。
許是真嚇著了。
其實司鬱隻是收到了安夏的消息,比較重要,顧不上聽他們說什麼。
[安夏和司應輝鬨事的我看見有個化妝化的油頭粉麵的男人,司應輝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把他供了出來,叫邱吉,小鬱總,我合理懷疑他和昨天的事情有關。]
[司鬱收到。]
這個消息很有用。
邱吉,邱也可取q。
不一定是燕裔身邊的熟人,還有可能是敵人。
邱家看著隱隱密密的,背地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她輸入代碼切入黑色聊天平台。
群聊——
[鬱宋酥收回一半人手,現在主查邱家,宋椰去找白貓,讓他出基地來醫院照顧燕裔吃藥,剩下的人該乾什麼乾什麼。]
[ser收到。]
[宋椰收到。]
司鬱起身準備出去和宋清雪打個電話,說延遲訂婚的事兒。
燕裔卻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司鬱看了看季睢和遲正卿。
他們對視一眼,走出了病房。
“清雪小姐,關於我們訂婚的事情,需要推遲……”
電話那頭傳出來的巴掌聲,讓司鬱心中忍不住戾氣攀升,礙於燕裔在旁邊,她忍著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