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行?”燕裔有些擔憂,這對男人來說,得是多麼痛苦的事情,“是因為魚晚那次嗎?”
司鬱臉紅的要命,死命的解釋一個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不是不是,哎呀你也是男人以後不許問了!”
燕裔握住司鬱的細腰,想到剛才她主動送上來的樣子,就忍不住又起一陣邪火。
“彆總這樣勾我,我自製力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在司鬱麵前,他引以為傲的克製力,早已潰不成軍。
“鬱寶,以前很多時候你拒絕看醫生就算了,這個必須去看。”燕裔的語氣有幾分強硬。
這個方麵還是很重要的,不隻是說行不行,司鬱老蹲著小解可能就是孩子諱疾忌醫。
司鬱麻了,“讓宋少主給我看看,行吧。”
nnd,宋椰不得被笑死。
“中西醫都得看。”
司鬱麵色一僵,扒著他撒嬌“不要嘛,求求你了,好多人都看我那個地方,你不會吃醋嗎?”
“隻是看醫生,不會。”就算吃醋也沒司鬱身體重要。
司鬱抱著他的手臂,使儘了撒嬌十八式,除了讓燕裔吻地更難以自製以外,沒有讓他改變半分心意。
司鬱打著顫窩在燕裔懷裡,上下兩瓣唇腫的紅潤光澤,兩人早回到了臥室。
司鬱撒了一路的嬌,得到的卻是燕裔凶狠的吻。
燕裔捧著她後仰的細腰,問她“去看醫生嗎?”聲音又啞又欲。
司鬱嗚咽著搖搖頭。
然後燕裔又傾身下來,堵住了她的唇。
受,受不了了。司鬱不明白,浪漫的親親怎麼也可以作為懲罰手段。
隻是不看醫生而已……
“看不看醫生?”燕裔用指尖挑去她眼角的淚珠,又問了一遍。
司鬱腰窩一緊,被燕裔抓著敏感點使勁兒磋磨了一把。
她軟著身子抓著燕裔的衣領使勁控訴。
可實際上,她的眼神早在剛剛,變得無比輕柔,此番控訴也似帶著情趣的嬌嗔。
燕裔的欲,來的洶湧,但又克製著不能傷了司鬱。
“看,我看還不行嗎。”司鬱抿唇,真想給眼前這個狗男人一口。
慣會欺負人。
怎麼想便怎麼做了,司鬱“嗷嗚”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燕裔悶哼一聲,忍了片刻,兩手青筋浮起,他握住司鬱的肩膀把她挪開。
“再咬,我可真的忍不住,到時候我可不顧你的意願了。”
司鬱僵了僵,真被威脅到了,默默挪開了牙口。
“小慫包。”
司鬱埋他臂彎裡,一動不動,裝死。
老話說得好,男人的喉結,碰了,要不少一個人,要不多一個人。
司鬱不敢多也不敢少,秒裝慫。
她怯怯懦懦地拱了拱,等他那出邪火散了散,才抬頭繼續和他說訂婚的事。
“小燕叔叔,隻是一場交易,隻是恰好訂婚而已。”她軟聲哄著,把男人的醋意哄得小了些。
“會交換訂婚戒指嗎?”燕裔指尖劃過司鬱的額頭,司鬱怕被問她為什麼戴假發而躲開了他的手指。
燕裔心裡的不安感瞬間上湧。
他總覺得司鬱是事兒趕事兒答應他的,而不是真的喜歡他,喜歡一個男人。
他總不安司鬱的性取向其實還是女生。
“不是戒指,我送她一個手鐲,她送我什麼我不知道。”
司鬱看燕裔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逮住他手臂問他“怎麼了?”
“我可以哄你,但是訂婚禮是不能取消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