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聽那種鬼話,什麼成大事者,小幺即使我的小幺孫,以後少拿這個安慰我老頭子,花言巧語,我寧願他是個在家裡寵壞的小廢物,總好過吃那麼多苦。”
“木已成舟。”
“老魯你今天鬼話怎麼那麼多?!”
“老爺,失去的不可再來,為小四少爺的成就感到驕傲,讓司家成為他的後盾,而不是他的軟肋,才是現在該做的。”
“哼,狗模狗樣倒是會說人話。”
司楊那一家倒了,司應輝進了監獄,判了刑,司楊求他插手,可法律之事,就是底線。所以他拒絕了。
司應輝也是他的孫子,他不可能不心疼,隻是司楊教壞了孩子,他沒有辦法。
“唉……我該做什麼呢。”
“要我說,老爺,您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考慮司家到底是給孫二小姐還是小四少爺。”
“應惜那丫頭今天也去參加訂婚禮嗎?”
“可能去,她應該下午會回家來一趟。”
“叫她來見我。”
“好的,老爺。”
司家集團股權之事,下一任的司家ceo,司老爺子也很犯愁。
司應惜和司鬱水平相當,司鬱強在司氏醫藥裡,她是李明灣教授的學生,一切有她專業知識在那撐著遊刃有餘。
但是公司管理上,其實還是司應惜更為熟練,技高一籌。
如果拋開其他,最好的去處就是,這一切慢慢交給司應惜,讓她慢慢坐穩ceo的位置,而司鬱坐穩分公司司氏醫藥的總裁位置,帶著主產業走向輝煌,兩人相輔相成。
但司鬱的學習能力太可怖了,司老爺子不排除一兩年之後,她會成長到超過司應惜。
可他也怕自己這個老頭子,撐不過一兩年喲。
這個歲數了,誰不是隨時做好準備。
——
司鬱用軟墊鋪了鋪後座,讓燕裔靠的舒服些,燕裔一坐下,手上就摸到了一個項鏈。
是司鬱那天方便營救而摘下來扔到後座的頸鏈。
“你還戴麼?”
燕裔的指尖彈了彈那個字母y的鉑金小墜,已經坐在駕駛座掛擋的司鬱聞言回頭。
“哦這個呀,我都忘啦,小燕叔叔你給我戴上叭。”
司鬱往後靠了靠,燕裔的手臂摟過座椅之前的她,給她輕輕搭著後麵的鏈扣。
他以為她會拒絕的,畢竟當時他可是半威脅半哄的許了條件才讓司鬱戴上了這個東西。
滿足了他當時想在司鬱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的心理。
接觸到她後頸的指尖,不受控製地微微發抖。
這次,她是真的願意戴上。
“你不覺得是束縛嗎?”燕裔終於問出了當時,因為他有些偏執的心理帶出的問題。
“不會。”司鬱捧起他的大手,輕輕吻了吻他的手背,笑的像冬天裡的陽花,溫柔地照進燕裔那曾無比孤寂的心底。
如果她真覺得是束縛,真的不喜歡,她會過河拆橋,達到目的之後就會扔掉。
她從沒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難得為喜歡的東西心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