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不動聲色地回道“能。”
“那他告訴你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呃……不知道,怎麼了嗎?”司鬱無辜地問。
天曉得燕裔看見那個通緝令的時候是什麼心情,若不是出手快,司鬱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被嚇壞。
“沒事。”燕裔壓下喉頭的不快,“為什麼不能讓我陪你去處理?”
他可以保護她啊。
“你傷還沒好。”
“托辭。”就算是痊愈之後,司鬱也不會讓他陪著的,他看出來了。
“實話,以後不會了。”
不好意思,下次還敢。
乾什麼事兒都帶著燕裔,沒兩天不叫他發現了自己是ician嗎。
司鬱又不傻。
看著男人越來越深沉的眼神,司鬱抱著他手臂撒撒嬌。
“好嘛好嘛,我錯了嘛,以後人家絕對要你陪著,好不好嘛。”
燕裔還想指責的話將將卡在唇邊說不出。
不知道為什麼,無論什麼事,被司鬱撒過嬌之後,他隻會回一句“好。”
“訂婚宴快結束了,回去我隨你處置,好不好?”
眾人視線的死角處,司鬱舔了舔自己的唇,指尖極為色氣地從唇角撫過。
吊燈的光影都從這柔軟的唇上,變換了角度。
燕裔喉結微動,暗歎一句,真是個小妖精。
訂婚禮的最後,宴會儘散。
司鬱和宋清雪站在一起,送了送賓客。
“清雪小姐,今天辛苦了。”司鬱脫下禮服,穿上燕裔給她遞過來的羽絨服,吻了吻他的唇角。
此處無他人,她都不在遮掩的。
“沒事,多謝鬱少爺。”
除了請的人不多以外,司鬱今天給宋清雪的麵子非常足。
甚至大家還有調侃司鬱年紀小但是可會寵人,這麼照顧自己的未婚妻。
宋清雪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心中突然有一點曲終人散的悲涼。
“清雪小姐,走麼?我送你回去。”司鬱拿出車鑰匙,在指尖一繞。
宋清雪看見她那隻青蔥指尖,突然被一張大手握住,收進了燕裔的掌心。
宋清雪收回了視線,暗罵老男人亂吃飛醋。
看看都不行了。
“好。”
宋清雪一路沉默地坐在副駕,上車時,司鬱探身過來要給她係安全帶,她怕被後座的人用眼神剮死,趕緊搶過來自己係好了安全帶。
宋家門口,司鬱紳士地扶宋清雪下車。
宋修德的車子就跟在司鬱的s9後麵,他一臉長輩欣慰的表情,邀請司鬱在家裡留下。
司鬱迅速婉拒,囑咐清雪小姐早點休息。
她帶著燕裔要回到司家,結果燕裔一定要回自己的房子。
沒招,病號最大。
司鬱隻好按地址,把車開了過去,順便發消息讓一直照顧燕裔身體地那仨人,帶著藥連滾帶爬地趕過來。
s9的車架停進院落,司鬱看著晚夜下有一些中世紀歐洲複古風的花園,讚美了一下老男人的審美。
隨後問他要家門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