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把鑰匙遞給她,垂眸看著她一點一點扭開門鎖。
眼神漸漸幽邃至深,在她那青蔥小手搭在門把上的刹那,燕裔動作很快拔出鑰匙摟人進門反手鎖住。
“喂!”司鬱剛驚呼一聲,就被燕裔在玄關封住了唇。
他等不及了,一分一秒都等不及了。
就好像蓄謀已久的大灰狼終於把自己的小貓騙到了自己的城堡。
先把門鎖住,再慢慢享用~
沒人打擾,自是最好。
燕裔一路吻一路脫去衣服,還把司鬱的外套也扒了個乾乾淨淨。
隻著襯衫馬甲和西褲躺在了他的床上。
司鬱眼眸溫潤地好像一團棉花,輕輕密密地喘著氣,唇微微紅腫,泛出漂亮的櫻桃色。
“急…急色!”又嬌又嗔。
司鬱兩手抵住燕裔的胸膛,摸到了他那條傷疤。
趕緊放輕了力道。
“傷早就好了,你親手調理的。”燕裔聲音嘶啞,顯然易見忍了多時。
“內裡元氣還沒恢複,身子會虛。”
“你感覺不到嗎,我不虛。”
司鬱臉色爆紅,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混蛋,他貼近她的身體就是為了告訴她,他有多不虛。
“今天可以嗎?”燕裔低頭吻著她的眉心,還有鼻尖,輕而又輕。
司鬱微微轉頭,無聲的拒絕。
燕裔抿唇,隻好繼續蹂躪這張期待已久的小嘴。
反正親的司鬱舒服了,她嘴裡也會溢出自己想聽的聲音。
不過自己又得憋著了。
吻了一會兒,司鬱軟在床上,像一隻熟透的蝦子,身子微微蜷著,顯然也動了情。
就在她猶豫今天要不要給他時,燕裔突然起身提議。
“吃奶油夾心香蕉冰棒嗎?”
司鬱一臉疑惑,似嬌似嗔地看著他那一張隱忍到極致的臉。
然後看他變魔術似的,變出了一根冰棒。
司鬱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吃的完。
“太,太大了…”
司鬱往前爬了爬,燕裔沒有逮她。
而是褪去因為汗濕的上衣,露出了自己鍛煉良好的肌肉。
不過這幾天養傷歇著,到底還是軟了一些。
軟一些,手感更好麼。
司鬱檢查傷口的時候,摸了上去,不使勁的時候,手感彈軟,把她迷的一塌糊塗。
“傷,傷口確實好的差不多了……”司鬱咽了咽。
“鬱寶真的隻是檢查傷口麼?”
瞧那小表情,色極了。
好色成性的小東西,就是不許他吃肉,真是個壞孩子。
“冰棒不吃會化,摸一摸?”
燕裔往前遞了遞。
司鬱不敢接。
“求你了,鬱寶。”
不吃也不碰的,叫他覺得自己失寵了,難受得緊。
司鬱紅著小臉,咬著下唇,一點一點伸手接過冰棒,小心翼翼地剝開冰棒上麵的包裝紙。
冰棒許是有點膠質,包裝紙有點小,它微微有點融化,像綠舌頭一樣,會彈軟。
冰棒有點粗,倒不軟,化了一點,有點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