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因為燕裔的囑咐,司鬱開車有些慢,看著後視鏡裡跟著自己車屁股甩不掉的黑車。
慢慢沉了眸子。
最近乾的事情有點多,還真不好判斷是哪一方的。
這路限速,司鬱迅速轉頭繞到不限速路,腳踩油門直接飆速。
沒想到後麵的車技術不錯,緊追不舍。
後視鏡內,後麵的車頂有人鑽出來,拿槍對準了s9的駕駛座。
司鬱迅速打把轉向低頭,一槍射空。
那人又縮回車內,從副駕車窗探頭,對準車窗後玻璃攻擊駕駛座。
司鬱躲開之後,看著被擊碎的後窗玻璃,還有眼前這條山路,神色凝重。
她雙手握緊方向盤,骨節因為使勁兒而泛著白。
她甚至都顧不上拿起手機,打個電話求救。
後麵車子裡的人還在找機會攻擊司鬱。
看著s9已經斑駁的後車窗玻璃,前擋風玻璃也沒好到哪去。
殺手看著自己接連幾槍都殺不死司鬱,那所以乾脆就把槍口對準了車胎。
車胎若是爆了,她就算車子不會失控撞出去,也會減速被他們追上。
司鬱從後視鏡看到他下壓的槍口,幾乎是立馬看懂了他的意圖。
她心裡一涼,隻好效仿上次盤臥山比賽,盯緊了前麵護欄外的一個緩坡,做好一衝而下的準備。
伴隨著一聲槍響,司鬱撞破護欄,把車直直開下山崖。
隻可惜,車子不是改裝過的,經不起這麼造。
山坡荒蕪,樹木陰森。
車體被開下去之後,隨著慣性側翻撞樹。
彈出的安全氣囊把司鬱懟了個夠嗆。
司鬱腦門一撞一彈,暈了過去。
蘇醒時,腦仁裡突突地跳,她看著自己被卡在車裡的腳腕,伸出手臂,青筋繃起,使出自己渾身的力道,把壓著腳的金屬掰開,把腳扒了出來。
腳腕破皮翻肉,傷口有點可怖。
司鬱咬牙錘了錘車門,用羽絨服的袖子裹著自己的雙手,肌肉繃緊,卡住縫隙,用腰力帶著臂力,把自己撞了出去。
司鬱滾了幾圈,趴著緩了半天,才悠悠爬起。
她看著粉色s9的車身狼藉,她鑽進去一陣翻找也找不到手機,倒是有破爛的油箱,還有這一地的汽油。
她摸了摸身上的東西,把玫瑰鎏金發繩還有羽絨服裡麵一件馬甲扔了進去。
她勾了勾自己脖子上的頸鏈,雖然不舍,但還是順手摘下,扔了進去。
殺手若是找到了,可以迷惑一下他們的判斷,為自己爭取機會和時間。
做完這一切後,她摸了摸兜裡的打火機,掏出褶皺難堪的煙盒,掏出半截煙來夾在指尖,然後低頭把打火機的焰點在了那灘汽油上。
火焰瞬間蔓延,司鬱添柴撒油。
“就當把你鬱爺燒死了,回去好複命吧,狗雜種。”
“能殺了你鬱爺,夠你們吹三輩子了,小鱉孫。”
司鬱咬緊牙根忍著右腳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迅速跑開。
百米之外,司鬱聽見了這車爆炸之後爆燃的磣牙聲音。
任誰看了也覺得,這火,一定會把裡麵的人燒成灰燼,渣都不剩。
司鬱罵了兩句臟話,打開腕表,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把定位給宋酥發了過去。
她默默抬頭看著天上的星子,想先找一個地方,過了晚上再說。
大冬天的,也沒有草藥,司鬱看著自己腳腕上的傷口,蹙眉看著可以供自己休息的樹。
這個傷腳,不好爬樹,她蹙眉靠著一個樹乾,閉眸休息了一會兒。
睡不著,會被凍醒。
她放棄了在原地過夜的想法。
抬頭看著頭頂的星星,辨彆方向,慢悠悠地往前挪。
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