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馬上去醫院縫針。”
宋椰擔憂地看著她微微泛白的小臉,伸出指尖搭上了她的腕。
“有內傷,不嚴重。”
和以往司鬱的造作程度相比之下,這個程度的內傷對她來說,確實不算嚴重。
燕裔二話不說,抱著人,大步往回走。
而跟著ser的人看著他們要找的人被帶走,都等著ser下命令把人搶回來呢。
結果ser隻是擺了擺手,在他們之後離開了這裡,去查殺手的蹤跡,是哪邊的人。
燕裔輕而又輕地把人抱上車,靠在自己懷裡,拿羽絨服給她墊著那隻傷腳。
把疲憊的小軟包往自己懷裡緊緊攬住。
雲已弩火速開車趕往醫院。
縫針的時候沒打麻藥,剛剛下針就把司鬱疼醒了。
一口咬在燕裔的手臂上。
“疼得厲害麼,疼就咬我,醫生說打麻藥恢複不好,你這差點傷到腳筋。”
司鬱悶哼一聲,忍住了。
說不疼是騙人的,倒是還能忍。
纖細的腳腕上躺了一條蜈蚣似的縫線,司鬱蹙眉看了一眼,困勁難受,窩在燕裔懷裡又要睡覺。
醫生囑咐過幾天來拆線,白貓表示他完全可以,回基地就行。
燕裔看著懷裡蹙眉睡得不大安生的小軟包,還是決定在外麵多待幾天,她的傷口拆了線再回去。
燕裔從上車到回家,一路抱著她。
他找來軟墊給她墊著傷腳,用抱枕擋著她的後背,阻止她翻身壓到傷口。
隨後去和特2行動組的隊員聯係。
晏竺“爺,殺手跑的很快,沒找到他們的人影。”
燕裔“讓餘影去查,你們先回去吧。”
“是,爺。”
他去而複返,就見方才還好好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卷到了她的身子底下,還是翻身了。
抱枕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
沒想到她睡個覺,脾氣還挺大。
一點也不像平常那麼溫柔。
燕裔笑著給她拉過被子,躺在她的旁邊,用自己的懷抱阻止她翻身。
第二天,放在兩人麵前的,是一人一碗苦藥湯子。
司鬱雖然是學這個的,但…也不喜歡喝這個東西。
“宋清澗”推了推眼鏡,斯文道“小少爺,有內傷,乖乖喝點藥,好得快。”
司鬱深知長痛不如短痛,一口悶了之後單腳蹦進洗手間瘋狂漱口。
褲兜裡手機振動,司鬱關掉水龍頭打開屏幕。
黑色聊天平台,ser的重點消息引起震動。
[ser我隻查到殺手和黑道有關,彆的需要boss你自己的技術往裡深挖了,恕我能力不足。]
[鬱知道了,雪禪呢?]
[ser還是天天的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