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那既然你這麼說,你穿白色是在找補嘍?”司鬱笑著,上前抓了一把祁雪禪蜷曲的黑發。
手感沒之前那麼好了,像是逆著紋路撫過蛇鱗,有點刺手。
倒不是雪禪頭發硬了,是雪禪氣質變了。
司鬱又揉了一把,趁祁雪禪反應過來之前收回了手。
動作很快,祁雪禪齜牙反手拍了個空。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要走了。”出去一晚上,明天白天還得和燕裔解釋解釋。
那老男人好哄是好哄,但不是累到嘴就是累到手。
司鬱微微抿唇,覺得嗓子眼微微乾澀。她猛然回神,自己都想了一些什麼東西。
雙手一揣抬腳往外走。
祁雪禪身邊的人與他耳語兩句,祁雪禪看著她的背影。
沒有攔,反而笑的陰冷而又蔫壞。
司鬱打一出去就感覺氣氛不太對。
她的車子旁邊停了兩輛明顯不是自己人的車。
而且停放的位置非常囂張,車子除非把他們撞開,不然開不出來。
司鬱兩指在兜裡劃開糖紙把泡泡糖塞進了嘴裡。
有幾分戾氣地打量那兩個轎車。
“彆動。”她抬手攔住了自己手下要去調解的動作。
司鬱款步上前,站在一輛車旁,伸出揣在袖子裡的指尖,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
然而降落下來的是後座車窗。
“喲,這不是燕老狼嘛。”
司鬱看著燕裔那冷漠矜貴的側顏,忍不住調侃一句。
老男人,九尾狼——燕老狼。
“ician,巧。”燕裔薄唇微動,吐出她的名號,自帶殺意。
“不巧不巧,你們的車給我的車都堵住了,不打算讓開嗎?”司鬱乾淨的指尖點了點自己車的位置。
“ician,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祁家私生子血洗祁家上下,我竟然還不如你知道的早。”燕裔彈了彈黑西褲上本不存在的灰。
語氣寒霜若冰,壓迫力十足。
司鬱笑了一下,乖戾的很“怎麼著,燕老狼你是要抓我走?”
“容我辯解一句,我可沒動過手,我隻看了看戲而已。”她無辜地攤手。
要殺她的那個殺手不算。
“如何信你?”
“那你拿出證據啊,彆讓我自證。”
司鬱藏不住笑容,總覺得燕裔是在吃她說過的她和ician關係極為親密的醋,才在這為難她。
拜托,真的很難不覺得可愛好嗎。
燕裔聞言沒有繼續為難她,點了點前麵駕駛座的車背。
看樣子是準備給ician讓開位置了。
不過司鬱臨走了還得嘴欠兩句“怎麼著,黑道也歸基地管呢,還是燕老狼你手太寬呢。”
司鬱不免想起陸風之前說過燕裔比他權力大。
要真的這麼大,司鬱覺得自己與他的合作是把自己主動送入狼口。
她的眼眸微微抬起,眯著瞥了他一眼。
“ician還有什麼想要補充的嗎?”燕裔準備和上車窗,“或者說你還想去基地參觀一下。”
他從背後拿出手銬。
司鬱咬牙切齒地微笑,凜然頷首道“沒了。”
然後邁步離開。
狗男人,就會用個手銬威脅人,銬過她兩次,她還記得呢。
“boss,我去開車。”一直跟著她的手下準備繞到駕駛座。
“不必,我來開,你去後座係上安全帶。彆坐副駕。”司鬱冷聲吩咐道。
她邁上駕駛座,從後視鏡看到燕裔也下了車。
盯著她車的後尾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