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壓的胳膊肘發麻,麵部肌肉打抽抽。
“吵什麼吵!”來者凶悍,把她從地上抓了起來,扔在一邊的木板上。
木板旁邊有四條鐵鏈,可拴四肢。
司鬱感覺到男人摸過來的動作,掙紮的動作微微一僵。
“在亂動就宰了你。”
司鬱感覺到腰上的壓力,眸子一眯。
不對勁兒。
這個宰——聽起來怎麼這麼像……做。
但是嘴被堵著發不出聲音。
直到男人給她四肢上了鐵鏈拆了繩子才取掉她嘴裡的布。
“我呸……?”
罵挺臟。
給男人聽懵了。
“說,你們的領導者是誰?”
“是他爹的你鬱爺我!我d……”
猛的,小嘴被兩根手指堵住了。
司鬱的唾沫星子都沾了上去,指尖差點摳到嗓子眼兒摳的她一陣嘔。
司鬱覺得奇了,這真是考核,不是什麼禁忌y?!
司鬱看著自己四肢的鐵鏈,估算了一下攻擊距離,猛的送出一腳。
卻恰好在距離那男人襠部五厘米處停住。
“我草我……乾死你丫的什麼混蛋玩兒……”司鬱罵罵咧咧的,主打一個嘴碎。
男人眯眼,拉緊麵罩,防止被她偷襲抓下來,隨後靠近她,逮住她的手腕上拉,讓她纖細的腰肢瞬間呈現一個完美的弧度。
“是想讓我在這辦了你?雖然你是男人,但似乎也不錯。”
熱辣的氣息噴灑在司鬱耳邊,哄的她生理性臉紅,隨後殺人一樣的目光盯著男人唯一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
下巴被人掐的死緊,男人的嘴唇挪了過來若有似無的呼吸就在她的鼻尖。
司鬱剛想張口一咬,就突然被他一個吐氣整的不自在了。
不對,這個氣味兒,這個氣息她很熟悉。
男人把她手腕的鐵鏈掛在頭頂,並說道“接下來,是對你的審問,我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你的老師是誰?你的上司是誰?此次任務是什麼?”
司鬱眯眸,不說。
男人看她倔強的眸子,點亮了屋內的蠟燭。
火焰閃爍間,司鬱看見了屋內那一邊,擺放整齊的刑具。
草,草率了,沒有把屋子摸完就撞門,還把人臭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