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爺,你看人都抓起來了,怎麼辦?”
“涼拌,泡泡澡再說。”
考核還沒結束,這的生活就不能停。
“我去找找考核結束的要點,你們看好了人,但是彆動麵罩也彆再動手,聽見了嗎?”
趙煬點頭哈腰連忙稱是。
司鬱頷首,把目光轉向另外一個屋子。
那裡,有她想要見(annong)的人。
男人被用了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司鬱就找先前用過的頸圈給他套上。
把他放在審訊椅上束縛四肢,然後親自端來一盆水,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潑在他的臉上。
男人猛然驚醒,濕透的額發垂下,滑過一道水簾眼前的視野逐漸清晰,他看到了站在自己對麵拿著鞭子的少年。
“喲,醒了啊。”司鬱冷笑了一下,鞭子甩過,在他的腹肌前,掃破了那裡的衣服,在肌膚上恰好隻留下一道紅痕。
和之前司鬱自己被掃到的地方一樣。
男人喉結微動,此時再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就枉做這次的主考官了。
他嘗試著說服眼前的人先放過自己,再聽他慢慢解釋。
然而他剛動動脖子,就發現先前摘下的那個頸圈又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臉色不由得一沉。
“先摘下來,咱們回家再玩,嗯?”
聽到這話的司鬱做出一副十分不解的表情來,問道“回家玩什麼意思,這位考官,我認識你嗎?”
男人用的就是自己的本音,但沒想到司鬱根本不認。
他仍舊嘗試著說服司鬱,讓她先放過自己,以後怎麼算賬都行。
“你先把我的麵罩摘下來,好不好?”
男人好說歹說走的懷柔政策,然而司鬱假裝聽不懂似的,獨自坐在陰影裡甩著鞭子。
任誰聽了都要心驚肉跳的。
太禁忌了。
男人脖子上那個,還有司鬱手裡這個,放在一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
估計男人也沒想到,明明給人作了弊,也沒用刑,卻還是得到了這樣的對待。
他不知道,司鬱想發泄的不是被拴緊的感受,而是那吃了睡睡了吃的那幾天,她心底叫囂的煩躁。
她在新兵麵前裝的很好,但是一回到這個小黑屋,在黑暗的陰影之下,還是忍不住讓心底的這點陰詭東西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