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拿起手機刷了刷消息,回複了幾條之後,都有點不適應這個小變態一句話不說。
便勾唇嘲了一句“轉性了?話也不說?”
沒人回答。
祁雪禪這小變態可不會不回答自己的話,他巴不得自己多搭理搭理他。
怕不是有什麼難事讓他不想說話。
這種各不相乾的感覺司鬱覺得不錯,便有幾分精神看了看電影,不再出聲。
愛情電影的結局或許需要男女主一個吻,司鬱眯眸聯想到自己和燕裔。
“草。”
低聲罵了一句,司鬱準備起身在電影落幕的刹那立刻離開。
“交易到此為止了祁雪禪。”
冰冰涼涼的一句提醒。
她轉轉腳腕,因為長時間穿著高跟鞋不太舒服。
抬腳欲走,腰部卻突然傳來一股大力讓她往一旁倒去。
雙眼瞬間被蒙上一隻手,讓司鬱那拳恰好歪了,擊打在男人耳旁的座椅上。
“祁雪禪你特跌的發什麼瘋!”
因為慣性,她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兩腿岔開。
“我真……”
臀下的感覺不對。
這雙腿的粗細絕對不是160的祁雪禪的。
“你是誰?!”司鬱要抓下蒙眼的一隻手掌,卻猛的被男人另一隻手掌控了後頸壓了下去。
霸道而冰冷的吻,帶著男人的怒火。
司鬱感覺自己的唇舌都快麻了。
鼻腔的玫瑰氣息告訴她,這人不是祁雪禪……
她腦子當機時,仍舊彈出兩個字——
燕裔。
因為吻而發軟的手臂被男人牢牢鎖在身後,他換手掐著她的後頸吻地十分用力。
完了。
司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覺得自己完了。
但獨獨一個吻,她都感覺到了燕裔的怒火。
電影落幕的結尾曲曖昧透露著悲涼,司鬱此刻隻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悲涼。
“燕——!”
“唔!”
燕裔允許她喘息的片刻,司鬱才剛說出一個字就被堵住。
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燕裔絕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