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燕裔沒說不信也沒說信。
他居然真的把手放上去揉。
司鬱咬牙忍著沒有喘出聲來。
身體軟的像一灘水。
“假的?”燕裔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薄唇似笑非笑,隔著胸貼掐了一下。
司鬱把腦門撞在了燕裔胸前,愣是忍住了。
“行,我信了。”燕裔沉聲淺笑道。
隻是那從胸腔震動裡發出來的聲音,啞澀到充滿誘惑。
但是司鬱被折磨的不上不下。
燕裔還非要在她耳邊用薄唇折磨耳垂,一直在問她“不是假的嗎?”
“矽膠?”
“假的……假的取出來給我看看,嗯?”
燕裔作勢要伸手進去取出來,司鬱連反抗的力道都沒有。
剛才他就一直時不時掐過去揉過來。
讓她敏感到快失去理智。
但燕裔隻是唬了唬她,僅僅是指尖擦過矽膠貼下的尖端,司鬱終於沒忍住,從唇邊溢出一點輕哼。
百轉千回,如泣如訴。
“這是怎麼回事?”燕裔似笑非笑地問道。
即使自己浴火焚身也很有精力陪她玩。
“讓你親的,唔……”死不承認。
“好。”信她,都信她。
燕裔掐住她的細腰往自己懷裡壓,用吻禁錮了她的身子。
這對於司鬱來說簡直是漫長的折磨。
最後車停下的時候,司鬱已經哼唧著軟倒在他懷裡。
司機繞到後座開門,燕裔把司鬱捂得嚴嚴實實,一點不露,抱回了自己的臥室。
拿不到裹胸繃帶的司鬱隻想裝死。
燕裔卻叫她起來,洗漱完再睡覺。
並給她指了指自己的衣帽間。
司鬱臉色古怪地看著衣櫃裡的幾件女裝。
又回頭看著脫去了上衣的燕裔。
燕裔身邊沒彆的女人,她是知道的,那這女裝是怎麼回事?
“情,。”
司鬱懂了,這是想在床上用的。
連內衣都有。
司鬱無語望天,從衣帽間下麵的醫療箱裡麵偷了一點紗布溜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