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ian’驚呆了,她的表情從看到司鬱的那一刻就不再正常,而看到此刻的燕裔更是有些崩壞。
蕭訴在背後默默架起狙擊槍,卻被燕裔壓了下去。
“這次,是真的。”他道,看著邱景山的眸子垂下掃了一眼自己的大腿。
誰都沒想到燕裔是真的要對自己開槍。
他那架勢刺激到司鬱找回兩分理智。
“夠了!”一聲嘶啞破音的驚呼,她的驗證到此結束。
從未使用過的那所有的力道讓她掙脫了鉗製自己的人,她一個甩腿再次擊倒了邱景山。
速度很快,燕裔猛地抬起手槍,貫穿了邱景山的大腿,與此同時,司鬱身後奪來的匕首刺入了邱景山的肩頭。
司鬱顫抖著雙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鐵鏈。
可無法停止的,不休的,是那種殺戮的欲望。
她又在邱景山的另一個肩膀刺下一刀。
“托你的福,我現在停不住了。”司鬱看入邱景山劇縮的瞳孔,撫下額頭,抓下了那粉色的假發。
假發之下,是一頭被她染黑的發。
不管誰會因為她的發色懷疑什麼,今天她都要讓他們成為一場空。
她緩緩起身,看了一眼那個‘ician’,抓住匕首又往前殺去。
就像當初那個實驗一樣,在無數猛獸的爪下活下來。
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原始的殺戮本能。
身上有感受不到的痛苦。
沒有理智。
‘ician’帶人往前衝,去抓司鬱。
“司鬱!司鬱!你給我醒醒!”
“你的愛人在這裡!”
她的愛人是燕裔,可是司鬱騙了他很久。
從一開始就用軟萌的樣子欺騙他。
她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鏈,把它摘了下來,勒斷了一個人的手腕,作勢想要再勒上他的脖子時。
手腕被熟悉的溫暖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