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了不少理智,就是渾身不舒服。
“有泡泡糖嗎?”司鬱動了動唇,想嚼一點東西。
“我去幫你要。”
燕裔去而複返,拿到了‘ician’遞給他的,銀色糖紙包裹的泡泡糖。
司鬱頓眸,沒說什麼,讓燕裔喂進自己嘴裡,然後再次閉上了眼。
兩個人此時心裡都有些亂,沉寂地有些可怕。
燕裔坐了一會兒,看到祁東臨的消息表示他有事一會兒再來陪她。
司鬱點點頭。
辦公室內的祁東臨十分不安,他來回踱步,還差兩小時他就坐上飛往i國的飛機了。
本來燕裔的消息他想當看不見的,但沒想燕裔居然派了人親自去抓他。
nnd,到底是什麼事!
司鬱的事兒嗎?燕裔發現了什麼,是發現那男科檢查他做了弊還是ician被發現了還是什麼??
“噠。”
門鎖被輕輕打開,祁東臨的心跳到嗓子眼。
他看著燕裔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問“咱裔爺,有什麼事兒?”
“瞞著我有什麼,你先說。”燕裔坐在沙發上,伸手示意他也坐。
祁東臨現在哪敢啊。
打倆人認識起到成為朋友,祁東臨沒怎麼見過燕裔這個樣子。
冷是必然的,高嶺之花是好多人看他的臉給出的評價。
可燕裔現在這樣麵無表情,正是雪山崩塌前那極致危險的寧靜。
像是被凍結的寒風,還不如痛痛快快地抽到人臉上來,不然也不會這麼難耐。
祁東臨該從哪開始說呢。
“你得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祁東臨坐下,手肘擱在膝蓋上,試探性一問。
“看來你知道還挺多?”燕裔的指尖撚過骨節,“那就由我問。”
“司鬱精神什麼問題,老實說話,如果讓我發現你說了假話,咱們不但做不成朋友,你的心理醫生也彆想當了。”
祁東臨苦笑,哪有這樣的朋友,特麼的看看他現在這卑微的臉,燕裔怎麼好意思說。
“說不了?和司鬱什麼關係,這麼保守秘密?”
危險的眼刀投射過來,祁東臨渾身一抖。
“沒什麼關係,隻是……這是病人的隱私,我不能……”
“是嗎?”
“你的上一個情人來頭不小,為了查你手都伸到我這來了,你的飛機是前往i國的,你還敢去?”
祁東臨臉色白的像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