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罌粟小姐和我試試嗎?”
易焉尚未明白說要試試的是什麼,就握住她的腰把人轉了180°麵向自己。
司鬱驚呼一聲,和易焉麵對麵。
“燕……易焉!”
“抱歉,嚇到罌粟小姐了呢?”
他淺笑,向前俯身,比她寬闊的身姿微微壓下,從她握在上方的指尖穿過與她十指相扣。
她的手和易焉的大手相交支著這根杆子,下麵的小手也被易焉抓住,就像他之前進球的動作一樣。
“罌粟小姐猜猜這杆能不能進?”易焉說著,溫熱的呼吸繚繞過司鬱的耳垂。
熟悉的玫瑰香讓她頭暈目眩,剩下的唯一力氣就是看著他的下頜,還有那一杆擊出之後滾動的喉結。
“罌粟小姐?”
進洞的聲音,還有腦袋頂上這個男人提醒自己回魂的聲音。
司鬱心率微快,和低頭看著自己的他對上視線。
“進了,看來是罌粟小姐的魅力起了作用。”易焉笑著,撩撥著司鬱的心弦。
把她複雜的眼神全當看不見。
握著她的腰又進了一球。
接連進洞隻剩下黑八時,司鬱沒忍住膝蓋頂了他一下,這杆終於是歪了。
他輕輕歎息,低頭溫柔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看著她偶爾迷茫的小表情,以為是喜歡呢。
易焉想著,捧著她的後背把人帶起身。
其實他更想直接抱起來的。
‘ician’見二人調情終於告一段落,起身過來拉住了罌粟。
“易焉看上我家罌粟了?”‘ician’掏掏耳朵問道。
易焉笑著,頷首。
事情到此,司鬱心裡的怒和醋瞬間翻湧上來。
燕裔怎麼會這樣?
麵對不是她的女生也能這樣玩嗎?
她知道自己在吃自己的醋,難不成她的偽裝已經暴露?
可若是真的暴露了,是燕裔該生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