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相關過程請參考之前的洗碗)
眼角有了緋色,她難得放任燕裔這樣為所欲為。
在往下,卻止於鎖骨。
(嗯,不敢寫了,卡審核全勤沒了就。)
“我都沒有灌過你的酒,你卻在彆的男人那裡喝酒。”
易焉真是毫不掩藏自己吃醋的理由,和平常的燕裔一點也不一樣。
這種奇妙的背叛感,眼前明明就是那個人,卻格外刺激到司鬱的小心臟。
真是太會玩兒了。
以後兩個人要是失去新鮮感,換個麵皮改個性子又能一起再談一遍新的戀愛。
真是會玩兒。
“酒是涼的嗎?”
涼不涼,溫不溫有什麼關係?司鬱疑惑地看著易焉。
一眼就懂了,喝的要是涼的,他還能再“罰”一次吻。
司鬱仔細回想了一下,“嗯……溫的。”
常溫也是溫,沒毛病。
不知道易焉信沒信,反正他是給她扣上了西裝扣子,揉了揉她的小肚子。
“彆著涼了,怕你不舒服。”
易焉點開手機日曆,不知道在算著什麼,翻著以前的月份。
他偶爾點點日期偶爾再翻回這幾個月。
“多穿點這幾天,ician也挺在意你的,你自己也要在意,彆吃涼的。”
這是易焉第三次提醒她,司鬱蹙眉疑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
可他這個人就是不愛言明,之前她那樣躺在病床上都沒問她隱瞞身份的事兒,到現在又時刻提醒著不能吃涼的。
司鬱猛然想起,生理期確實是這幾天。
但是,這都能算?!
那他這個人是多麼可怕,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注意到自己的異常?
難道說,一個人的奮力偽裝,在他眼裡就是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