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您二位有什麼事嗎?”
“早聽說過ician先生國際區鼎鼎大名,不知道我可有這個榮幸請他喝一杯?”
“沒有,先生不接受任何邀請,打擾了。”
“是我唐突了。”季睢歉意頷首,“本想借花獻佛,拍下的那個豹子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
“先生不想在家裡養野獸,不好意思。”
司鬱客套著,觀察著季睢還有他旁邊那女人的臉色。
總覺得十分古怪。
季仇的身份是什麼東西啊。
莫名其妙的,查來的東西也隻知道季仇自己說的,做過整容手術。
“我也直接開門見山了,先生貴姓?”她舉了舉杯,和季睢輕碰。
“季。”季睢微笑,“那小姐您呢?”
“我叫罌粟。”
在這個互不知道身份的遊艇上,知道了名姓,那就幾乎是決定了合作。
至少不會是敵對關係。
但是司鬱不這麼想。
報上假的身份,可不代表她和季睢是合作關係。
“季先生,據我所知c國內,季先生似乎認識燕先生?”
季睢聞言一頓,眼神示意此話還是在無人處說。
三人來到了隱秘的角落。
“我認識燕先生,罌粟小姐是知道什麼嗎?”季睢溫柔地問道,旁邊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平靜地聽著。
“沒什麼,季先生和燕先生貌似應該是朋友,隻是怎麼看起來好像有分歧呢?”司鬱淺笑。
“之前還透露出ician先生和燕先生合作的消息,現在問我這些不覺得不太合適嗎?”
司鬱搖搖頭“沒有這回事。”
必須從季睢嘴裡套出點東西來。
但是沒想到他確實十分謹慎。
“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也會有些小摩擦,但是罌粟小姐和ician先生都彆多想。”
季睢不說,但司鬱感覺不會是這樣的。
肯定有問題。
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也有問題。
她對氣氛和情緒敏感的直覺,那是季仇在那頓飯時對自己的敵意,還有季睢一直以來雖然十分溫柔但卻極有距離。
最怕的是對你笑的最溫柔的人是你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