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
“等等,不對,一直以來我似乎遺漏了什麼很嚴重的問題。”
是什麼呢?
她幼年母親去世,八歲被父親拋棄,十八歲歸家。
這一串裡似乎還有一個存在……
“燕裔爹媽是誰?”
被司鬱冷戾目光看的一愣,sauel下意識回答“我怎麼知道。”
罌粟垂眸“總不會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老師呢,現在在哪?”司鬱驟然起身。
“在自己的房間吧。”罌粟答。
“我去找他,sauel你去我房間等我,有事。”
sauel頷首,看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一臉疑惑地看向罌粟“這是怎麼了?”
“呃……發現了什麼陰謀吧,無可奉告,sauel先生。”
“嘿,你這丫頭,我們都是在鬱手底下做事的,還隱瞞什麼。”sauel咂咂嘴,一臉不認同地看著罌粟。
罌粟麵無表情,說道“我又不知道,你又要問。”
sauel……得,就嘴賤。鬱身邊的沒一個會聊天的。
男人正在自己的房間脫衣服,準備換一身好看的繃帶,結果門被劇烈敲響時手一抖前功儘棄。
他看著一地的繃帶煩的跺腳。
“殺了殺了都殺了!”他低喊道。
心腹頷首去開門。
半晌沒聽到有人的反擊,他才攏起衣服走出房間去看什麼情況。
心腹和司鬱大眼瞪小眼,一高一低互不相讓。
他頭疼地捂住額頭。
“進!”
司鬱抿唇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老師,我有些著急沒控製好力道。”
“彆廢話了,快說快說什麼事吧。”
“燕裔父母是誰,為什麼從小養在司家?”
男人聞言表情未變,依舊低頭扣著紐扣,司鬱獨站在一邊咬著唇角,平息著自己的心情。
“冷靜下來了?”
男人翹起腿來,悠閒地看著坐下來靠在椅背上恢複了正常的司鬱。
“是的,老師。”
“來,你先過來。”男人招招手,痞裡痞氣的,但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