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他隻聽得見她沉重的呼吸,聽不見她的哭聲,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為什麼十九歲的人臉上極致的冷靜會伴隨著洶湧如線的淚水。
司鬱一時間分不清這情緒究竟是悲傷更多,還是恨意占多數。
“沒事了。”
淚水突然的決堤總在一瞬間會匱乏。
“我哭完了,沒事了,就抱抱吧。”
司鬱抓著燕裔的後頸,把自己埋在他的頸窩,呼吸之間濕漉漉的。
被依靠是燕裔喜歡的感覺,但他知道這次怕又不是司鬱主動要撒嬌的依賴,而是有什麼事,讓她想要一個安慰。
“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好嗎?”他是她的愛人,理應陪她承擔。
“媽媽的去世,與我有關。”
燕裔聞言,沒有那些繁冗的安慰話術,也沒有什麼過分親昵的肢體動作。
隻是抱她回到臥室,放到懷裡,躺到床上,蓋上被子。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都聽著。”
司鬱內心並非脆弱之地,隻是因為她有了喜歡的人,情緒就有了想要傾訴的對象。
也有了想要發泄的地方。
在當下陪著她是必須的,然後一點點一點點讓她張口。
司鬱咬唇額頭抵著燕裔的胸前,沉悶了許久,才第一次在燕裔麵前張口,訴苦。
第一次,也是燕裔期待的第一次。
這代表著,司鬱終於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人。
雖然司鬱隻說了一點點,但讓他心底的情緒也複雜交加。
但是兩個人心裡都格外地好了很多。
兩顆心,像是在一起彈跳。
“人與人之間有磁場,聽說兩個人擁抱半分鐘,心率就會趨近於一樣,如果你煩躁時,想哭時,就來我懷裡吧。”
額頭相抵,他這樣講著。
司鬱早已平複下來的心跳是和他一樣的頻率。
而他的頻率,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