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為啥跑啊,什麼事兒就跑了?”晏竺吊兒郎當不明白這情呀愛呀。
但是看燕裔那抬眸淡漠如冰川沉寂一樣的神色,還是明白此事現在有多大條。
燕裔找過來的一小時前——
[解藥做好,金宴老規矩。]
得到消息的他,心中重石落地,實打實地鬆了口氣。
司鬱雖然看起來沒什麼關係,但是那個毒卻像枷鎖一樣讓燕裔一直憂心忡忡。
得知司鬱能恢複健康,燕裔立馬走到司鬱的房間門前,想要看看她剛睡醒那軟綿的樣子。
卻沒想到,敲門不開之後,心中那奇怪的慌亂瞬間充斥,他打開房門,看見的隻有打開的窗戶和空無一人的床。
司鬱跳窗跑了。
他沒明白,司鬱為什麼跳窗跑了。
心中方才充斥的慌亂瞬間放大到讓人害怕,燕裔握緊的雙拳微微發顫,他在想,司鬱或許隻是調皮,又跑回家呢。
叫上晏竺,準備開車去往司鬱彆墅的時候,他不斷回憶著昨晚的細節,複盤自己究竟忽略了什麼地方。
司鬱蔫吧吧的,說自己是來了例假,哄她喝了紅糖水後,她不願和自己一起睡覺,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確認她不肚疼之後就沒再多問,所以……
燕裔跑回司鬱房間,翻遍了櫃子還有衛生間,一點衛生巾的影子都沒見到。
沒來例假,不,也可能是時間短沒來得及換。
但是司鬱若真的想在這裡住,肯定會找他要衛生巾。
他昨晚忘了問她帶沒帶,也沒想起來去24h便利店買。
所以也就忽略了這個問題,司鬱沉悶不想說話不願意搭理他,究竟是因為例假還是因為心情。
他奔波半個月回來,高強度作戰,又負傷在身,一天一夜沒合眼回到司鬱身邊,他幾分疲憊的精神讓他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燕裔一手扶額,身形微晃,一晚上的睡眠,他還不足以恢複過來。
肩膀又傳來刺痛,昨天抱了她,今天也沒注意收斂著動作。
“爺!爺身體有事嗎?!”
晏竺搭住了燕裔的後背,燕裔搖了搖頭“沒事。”
“現在,派人去找,去找司鬱。”
“我先回一趟司家,你回基地。”
燕裔回到大路上打車立刻前往司宅,晏竺聞言立刻回去調派人手。
司老爺子正從花園裡回茶亭,看見燕裔進門,衣擺淩亂有幾分狼狽就忍不住詫異“怎麼這樣就跑出來了?襪子都沒穿。”
燕裔是很注意著裝禮節的人,像這樣,領口兩個孔沒扣,襪子沒穿露著腳踝,就像是隨便找了衣服遮住重點部位就著急往外跑。
“司鬱來過了嗎?”
“剛走不久。”司老爺子疑惑地看了看司鬱之前離開地方向,“走的花園後門兒,說是有急事兒。”
燕裔聞言,立馬跑進花園,往後門的方向追。
“誒?!老四你乾嘛??”司老爺子喊著問了一聲,燕裔顧不上回答。
而那邊從後門離開的司鬱上了車之後,喬裝改扮換了一身行頭,在商場六樓的麵館裡見到了那個一身休閒裝的男人。
“祁雪禪,你的人都帶了嗎?”司鬱雙手插兜,一頭波浪卷發,男士朋克裝,坐下來習慣性地環顧四周,端起飲料喝了一口。
“帶足了,哥哥想做什麼都可以。”祁雪禪笑著,指尖往前想偷偷摸摸司鬱的手指,結果被司鬱發現,打了一巴掌。
“亂動什麼。”司鬱蹙眉,滑動玻璃杯巧妙地隔開了他還想繼續的動作。
“哥哥這是終於從那個男人身邊離開了?”祁雪禪笑著,興奮到有些微微癲狂的神色讓瞳色都有些隱隱地發紅。
“嗯?”司鬱挑眉,看到周圍聚集越來越多的顧客,沒有用長發遮麵,而是紮了起來,並點了兩碗湯麵,“不關你事,幫我就行。”
“哥哥,我真的好開心呀。”祁雪禪看著她點的兩碗湯麵,分明有其中一份就是點給自己的,而且哥哥還知道,他不愛吃香菜。
祁雪禪笑的越發燦爛,司鬱沒忍住警告道“你就算易容了也改改你那笑行嗎?變態的就像在對所有人說,我是祁雪禪,我是祁雪禪。”
祁雪禪有些不好意思地噘噘嘴,撒嬌發嗲道“這還不是因為喜歡哥哥嘛。”
像是終於找到主人,不,終於看到主人回頭的小狗狗,興奮地搖尾巴,恨不得又黏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