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借了三分祁雪禪的力量,那也沒到能讓祁雪禪插足地地步。
“哥哥!你什麼時候才能看看我!你總是去那個男人身邊!哥哥你還沒受夠嗎?!”
這十分可笑,因為司鬱不覺得她和燕裔的相處是一個錯誤,這隻是緣分開始和截止的一段經曆,雖然由她開始死心,但也不容他人置喙。
“祁雪禪,你以為你是誰。”
司鬱歪頭留下一個十分不解的眼神給他,不氣不惱,畢竟在她眼前的一直都隻是個小孩子而已。
祁雪禪聽到這話卻十分難過地握緊了拳頭。
正因為司鬱說的是對的,他才會近乎破防地傷心、難過。
難道真的要把哥哥用鎖鏈拴住四肢,困在莊園裡,隻能吃飯和日常生活,這樣才不會離開他嗎。
他十分扭曲地想著,甚至開始計算那鎖鏈應該有多長。
而且最好也不要用粗的,要用纖細而有韌性的,因為哥哥勁兒大,隻有纖細的會因為哥哥使勁兒而嵌入皮肉,這樣帶來的那種威脅到身體健全的痛感才能威脅到哥哥。
祁雪禪的心裡一直在扭曲、嫉妒,反複無常地看著司鬱一直向前一點也不停下的腳步。
她的人就在莊園之外等著她,隻要她坐進那輛車內,祁雪禪就不知道下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去把那輛車……”炸了。
他想炸了那輛車,但是那樣的話哥哥可能會死,他放棄了這個計劃。
“去射擊那個車胎。”
不,不,不,他現在就要留下哥哥!
當司鬱警覺發現自己在他人射程之內的時候,隻慶幸駕駛座的人還好是自己。
她猛的打把,極速飆開,避開了幾個彈道。
不過還是有子彈擦過車身留下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罌粟,是誰?”
罌粟給槍上膛,往後謹慎觀察,“是祁家的。”
司鬱“嘖”了一聲,“祁雪禪又犯病了,大概是那種變態的心理得不到滿足,這種人果然不會滿足與正常的交易,他更希望和我有肉體交易,不僅限於陪伴。”
更可能想和她上,chuang。
“要射殺嗎?”罌粟問道,槍口已經探了出去。
“給予警告。”
她現在沒有和小破孩計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