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去休息室的腳步一轉,打開了實驗室權限。全身消毒後全副武裝,走到實驗台前。
用指尖的鑷子挑起一塊兒透明的皮膚,放在顯微鏡下細致觀察。
“倒是可以用。”
他又細致地調整了一下,把這層皮膚的數據打印出來,準備出去遞給主治醫生。
實驗室就在醫院地下,方便研究。
他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看見心腹正在和誰人爭執。
“我怎麼不能見我家boss?!boss肯定沒死,一定是被先生救了!”
是個白皮男人,看到他身上中世紀英倫風的衣服,和馬蒂奧類似的衣物,他立馬就t到相關信息。
“仇蘭?”男人出聲,仇蘭和心腹紛紛扭頭看過來。
“先生!很冒犯我找來了這裡,我從伊費爾家族的情報網得知c國燕裔愛人司鬱的死訊,但我不信boss會死,一定是先生救了他!”
男人沉吟著,“或許,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呢?”
“很抱歉,安德裡蘇先生確實也來了。”
因為他一直被半監視的身份,他無法隻身前來。
“都走吧。”男人揮了揮手,讓心腹送客。
“為什麼?!先生,先生!”
“彆吵了,死沒死以後就知道了,難為你的二主帶你來這個醫院了。”
安德裡蘇曾經來他這裡求過藥,這個醫院與他有關也不是什麼秘密。
司鬱出了那種事,國內皆傳她已經去世,但是發現端倪的人,自然會找來這個醫院。
“……先生,求您讓我見一麵吧。”
“有用嗎?”男人有些不耐煩,腳尖點地似乎要踹人。
仇蘭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退了兩步,“先生……”
仍在征求著。
“帶著你的二主現在離開這個醫院,如果她沒死,她以後會去聯係你。”
煩了,男人轉身就走。
手裡的數據報告還得給主治醫生看呢。
在這這呀那呀的,浪費時間。
早點手術早完事兒。
“送客!”
心腹得到了絕對命令,一雙手臂攔住仇蘭,仇蘭無論是推搡還是趁他不注意就跑,都無法越過界限。
“仇先生彆讓先生為難,帶著安德裡蘇先生離開醫院。”
安德裡蘇都沒敢出現,讓仇蘭自己進來碰壁,還不就是因為,安德裡蘇好奇,那個司鬱為何讓仇蘭如此關心,直接找來這個醫院,堅信是先生所救。
那不就是說,這個司鬱就是仇蘭的boss——ician。
安德裡蘇當然好奇,也好奇仇蘭的反應更好奇ician怎麼會變成那個司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