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醒來時,即使司鬱沒有告訴他的身體如何,司老爺子大抵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何等狀況。
“小幺,過來……爺爺抱抱。”
司老爺子打著點滴的手拍了拍床邊,讓低著頭的司鬱過來。
司鬱挪了屁股坐過去,鑽進了爺爺的懷抱裡。
但卻又不敢使勁擁抱,也不敢依靠。
虛虛地挨著,環住了爺爺的脊背。
“爺爺,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司鬱深呼吸,認真地展露出一個軟甜的微笑。
“我想再玩兩天就回家,小幺,爺爺不想住院。”
現在的情況,就算是住院,化療放療也不會有什麼更好的效果了。
兩藥合用,讓爺爺最後的時間平平穩穩地,就很好了。
司鬱點點頭,“好,爺爺先躺著,喝點粥,我去安排。”
她去和費歇爾醫生對最後的診療方案進行了修改,用各方麵調理的方式,還有分期的止疼藥,保證老人家最後的舒適。
費歇爾醫生“小姑娘。”手掌在她的肩上輕放,以示安慰。
坐在休息室角落,臉上蓋著報紙睡覺的凱文這才幽幽轉醒。
司鬱拿起紙巾擤了擤鼻子,扭頭看向凱文。
“凱文先生,我會帶著爺爺準備離開了。”
凱文眨了眨眼,點頭,“好,我知道了,多陪陪老人家。”
看著司鬱頷首離開了休息室,凱文還想說,如果最後有一場葬禮,他能不能去陪陪她。
可是……他們沒有可以支撐起這種關係的立場。
“以後……再聯係。”司鬱回眸,淡淡一語,檢查了司老爺子的身體後,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留在醫院或許是最穩妥的辦法,但是他們都要尊重患者本人的意願。
無論是赤道周圍的海風,還是孤島之上的細雨。
司鬱靜靜地陪在爺爺身邊。
看過零散碎落的夕陽,坐在輪椅上的司老爺子笑著握住司鬱的手。
“小幺,我玩的很開心,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
一點海風從兩人的縫隙之間鑽過,身後的護理團隊聽到司鬱下達回程的命令,立刻開始準備。
風綿密無瑕,透而不達,虛虛飛過司鬱的臉頰。
“爺爺,最後還有什麼想做的嗎?”她笑著問的,半分蒼脆不顯,悲哀自己往肚子裡吞。
“想回家,在家裡待著。”
“好。”